摇头,尽管他知道李维民看不见,“是布局。他和陈国栋同志,或许从一开始,就在下一盘我们看不懂的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李维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敬畏,也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去银行,打开保险箱?”
“不。”买峻否定了他的提议,“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李维民不解,“既然我们找到了钥匙和地址,为什么不立刻打开保险箱,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因为危险。”买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解迎宾的死,绝不是终点。他的背后,还有人。那些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看守所里毒死一个重犯,就一定有办法,在我们打开保险箱之前,把东西拿走。”
“你是说……银行里有他们的人?”李维民的声音一紧。
“不是银行,”买峻摇了摇头,“是任何地方。我们身边,任何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人,都可能是他们的眼睛,他们的手。”
“那……我们难道就什么都不做?”李维民有些焦急。
“不,我们要做。”买峻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但不是现在,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那我们该怎么做?”李维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
买峻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雨后的空气清新而湿润,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远处的天边,一道彩虹横跨天际,绚烂而短暂。
“李维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查到的,关于解航的海外资产?”买峻忽然问道。
“记得。”李维民立刻回答,“解迎宾通过复杂的金融操作,将很大一部分非法所得,转移到了海外,名义上的受益人,就是他的儿子解航。”
“对。”买峻点了点头,“这笔钱,现在在谁的手里?”
“目前还在海外的信托公司托管,解航本人似乎并没有动用过这笔钱。”李维民回答道,“我们之前一直以为,他可能真的在国外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对父亲的罪行一无所知。”
“不,他不是一无所知。”买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笃定,“他是在等。”
“等什么?”
“等一个时机。”买峻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能穿透层层建筑,看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秘人物,“等一个能把这笔钱,光明正大拿回来的时机。”
“时机?”李维民喃喃自语,“什么时机?”
“解迎宾的死。”买峻一字一顿地说,“当解迎宾死了,所有的罪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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