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不善表达的人。不象你厚淇一样想到什么就敢说什么。喂喂,厚淇同学,你还记得你高中时写给我的一首情诗吗?要不要我来朗诵一番呀?”严敏给秋实眨眨眼,吊胃口地对大家说。
“不要卖关子啦,有屁快放。”彦珍有点急不可耐地说,“下一个节目,请听诗朗诵,作者厚脸皮--谢厚淇,男;朗诵者--严敏,女。”
严敏清清嗓子,故作正经八百,深情十足地朗诵厚淇高中同学时写给她的情诗:
“班有严敏兮,我心爱之人兮。面容娇美无比。不胖不瘦,增减一斤不可兮。不高不矮,增减一寸也不可兮。彼佳人兮,我欲娶兮!”
这首赞美诗,是厚淇化用当时语文课本里《诗经》的一首诗歌写就而成的。
原诗是:“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听完严敏的朗诵,大家顿时捂紧肚皮,笑得一塌糊涂,气氛愈加亲密而愈加活跃起来。
严敏静了静心神,坐下来喘着气评述,“我不得不佩服厚淇当年的那份勇气,这可是我当年收到的第一首情诗,一直保持到至今舍不得丢弃它。因为它见证了我们青葱岁月对于美妙感情的朦朦胧胧的期望。”又对厚淇说,你这人写作文得过一次零分。记得当年一次考试作文题是“在烈日下”,你错认为是写在热烈的日子里,写了一个在元宵节夜晚嬉闹的场景,结果被语文老师批改为零分,老师在班上说你牛头不对马嘴。不过你写情诗还马马虎虎,至少能及格。
厚淇倒不是显得灰溜溜,谦卑地对秋实、严敏回忆, “往事不堪回首哦。说真心话,开始对她确实是有点觊觎之心,但毕业之后,看见你们这些有单位吃公家饭的,我时常感到自卑,早就是望而却步了。”
彦珍在一边干笑几声,夸赞厚淇,“我家老公不仅厚道,做人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咯。”
曾亦利懒洋洋地评述,“人与人之间,还是靠情分和缘分。你们说是不是?如果当时严敏一不小心答应了厚淇,后来就没有秋实什么事了。”
刘婷婷心不在焉听着,她在猜测老公卫民怎么今晚不来参加聚会,连电话都不回一个过来。
春根则信马由缰,自忖,如果姚红在场,她一定会成为主角的,因为她是厂里的文艺活跃份子,歌舞才艺俱佳。只是春根一般是请不动她的。这婚姻几年之痒,持续的冷战,在他们身上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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