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严敏借着酒劲,伸长脖子,犹如一只白天鹅,这神态对于男士有较强的诱惑力。春根想象着,严敏是一只一身洁白的羽毛、欣长的脖子、悠然自得、两条细长腿的天使模样的幻想。她正提高声音,盖过婷婷的声调,谑近于虐地亮明态度:“我要把这里所有的男同胞之温柔,通通地掐死在我丰满、宽阔的胸怀里。”
彦珍边摇头边不紧不慢说道:“哎,严敏同学,我家厚淇,就只有轮到我来掐,我比你更丰满呢,劳驾你把其他男人由你随便捉一个来掐吧,想掐哪里就掐哪里,直到掐死为止。”大家闻后,捧腹大笑。
严敏唱完。春根夸赞她唱得好,评说道一般嘴巴大的唱歌就唱得好。严敏不高兴地借物喻理:那你叫一匹河马来唱唱试试看呗。
厚淇插话进来,绅士般礼貌地接过话筒,“接下来,我为同班同学严敏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吧。”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话筒,不等画面出来就如狼一般地嗥叫“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彦珍抚掌大笑,发噱,“跑调啦,谁家的大灰狼跑出来了,快牵回家去咯。”
话音刚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严敏却说,“喏,让他唱吧,他的声音有点嘶哑的沧桑感呢。说真的,我还比较喜欢听呢。”
“呦,想换换口味呀?到底是同班的,据说厚淇他这个学习成绩很一般的人,在高中还给你写过几封情书呢。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彦珍有点醋意地对严敏说。
“不能这么说人家厚淇,男人要办大事,必须胆大、心细、脸皮厚嘛。”秋实为厚淇站队,一副得意样子说,“我老婆说他没结婚前,收到的情书起码有三尺高。当年清溪县的高考状元,那个叫黄什么军的在大学里还经常写信给她,说大学毕业回来一定要娶她呢。还有诸如戴先强、高成彪之流等等,可都是响当当的名牌大学生呢,写过不少书信给她。可惜她一个都没有看上,被我先下手为强,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春根摸了摸秋实的脸皮,轻拍打了几下,调侃他,“你跟厚淇一样,脸皮也真够真厚的!”
曾亦利附和,问众人什么东西最硬?接着自问自答,不是钢铁,是胡子,不论多厚的脸皮都能钻透。调笑厚淇的胡子最硬嘛。接着还竖起大拇指,略带佩服的口气评价秋实,“还是你厉害啊,想不到秋实这只癞蛤蟆,终于吃到了严局长这块鲜美的天鹅肉,请问滋味可好?”
“你们就不要欺负我家秋实了,他可是一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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