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骨灰。
“老朽无能,当年查不出死因。”他声音沙哑,却字字如钉,“但今日,我带了‘骨灰萃毒法’的秘方——若骨中有毒沉积,遇‘青露水’必显金纹。”
云知夏点头,亲自取来特制药皿,将骨灰与药水相融。
片刻后,一抹幽金缓缓浮现在灰水中,如蛇游走,与太子心络中那金色颗粒,一模一样!
“同源毒素。”她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刺骨,“这不是个案,是布局。他们要的不是太子暴毙,而是让他日渐衰弱,脉断神昏,最后……无声无息地断了皇家血脉。”
屋内众人呼吸凝滞。
沈青璃咬牙:“太医院……有人勾结外臣,意图动摇国本!”
“所以,”云知夏缓缓站起,哪怕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依旧挺直脊背,“我不能只治病,我要把这毒根,一寸寸挖出来。”
她翻开《千金方残卷》,指尖落在一段几乎被虫蛀毁的古术上——“逆脉引毒术”。
“以针导毒,逆流而出,引至皮表,再以膏药吸附。”她低声解析,“此术失传百年,因施术者需以药感为引,稍有偏差,心脉即断。”
小满颤声问:“那……有多险?”
“九死一生。”她淡淡道,“但我别无选择。”
沈青璃忽然跪下,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打开,是一朵凝霜般的雪莲蕊,晶莹剔透,寒气逼人。
“这是我师门至宝,雪莲蕊,护心阳,稳神魂。”她抬头,眼中含泪却坚毅,“掌令使,我愿为监制药膏者,以命相护。”
小满也上前一步:“《药录》与《命录》我已双档并录,全程记档。若掌令使倒下,我们也要让天下知道,是谁在用药杀人,是谁在以命救国!”
烛火摇曳,映照着药阁内每一张肃穆的脸。
这不是一场医治,而是一场宣战。
第三日清晨,天光未亮,东宫前已人头攒动。
太医院众医列阵于阶下,白袍如雪,却如刀阵森然。
柳元敬亲至殿外,须发皆张:“云掌令!此术逆天而行,若太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得起这江山之重?!”
云知夏立于阶前,素衣如雪,唇色苍白,却目光如电。
她缓缓抬眸,扫过那一张张道貌岸然的脸,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钉入地:
“若他死于旧法,是你们的责任;若死于新术,是我的。我,认。”
说罢,她转身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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