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永和帝猛地拍案,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竟敢如此!”
太子跪倒在地:“父皇明鉴!这些定是七弟伪造,意图构陷儿臣!儿臣冤枉!”
“冤枉?”萧景玄取出第三份卷宗,“那这些呢?太子私铸兵器,豢养私兵;勾结赵德昌,通敌卖国;贪墨江南盐税,数额高达百万两。这些,也是冤枉吗?”
他将赵德昌供出的证据一一呈上。有太子与突厥可汗往来的书信,有私兵名册,有盐税贪墨的账本……铁证如山。
满朝文武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太子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你……你……”永和帝指着太子,气得说不出话,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太监连忙上前搀扶,永和帝摆摆手,深吸几口气,才缓缓道:“太子萧景桓,结党营私,舞弊科举,陷害忠良;私铸兵器,豢养私兵;勾结边将,通敌卖国;贪墨盐税,害国殃民……数罪并罚,着革去储君之位,废为庶人,圈禁宗人府,终身不得出!”
太子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永和帝又看向萧景玄:“靖王萧景玄,查明大案有功。着加封为‘靖亲王’,赐双俸,掌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主理太子一案后续事宜。”
“儿臣领旨。”萧景玄行礼。
“沈文渊一案,”永和帝继续道,“既然查明是冤枉,着即平反。追复原职,赐谥‘文正’,以彰其忠。沈家男丁赦免回京,女眷脱去奴籍,发还家产。”
萧景玄心中一松。沈家的冤屈,终于洗清了。
“退朝。”永和帝疲惫地挥挥手。
百官退出太极殿时,个个神色复杂。谁都明白,从今日起,朝局彻底变了。太子倒台,靖王崛起,一场新的权力洗牌即将开始。
萧景玄走出大殿,阳光刺眼。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却没有多少喜悦,只有沉甸甸的责任。
“殿下,”陈铁山走过来,低声道,“太子党羽不少,今日虽然扳倒了太子,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太原王氏,太子妃的娘家,定会反扑。”
“我知道。”萧景玄点头,“接下来,该清理余党了。”
正说着,王公公匆匆走来,神色慌张:“靖亲王殿下,皇上……皇上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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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太医正在诊脉。永和帝躺在龙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
萧景玄守在床边,眉头紧锁。今日朝会上的激烈交锋,加上太子罪行带来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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