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斗法拔河,让人不得不争,又好像市井生火做饭,讲究慢工出细活,又急不来。”
“阿良的意思我懂一些,又不知道对不对,但我想他其实是想与我说,凡事分轻缓,需要有个松紧,很多事情,急不来的,我们不如先看看?”
崔瀺终于站直身子,静待下文。
齐静春抬手摸了摸鼻尖,讪讪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阿良那种人怎么会突然如此与我“讲道理”,直到昨儿你与先生吵完那一架,我睡之前就又突然想起来,才觉得那话应该是想要和你说的,不过是觉得你大概听不进去,就把话存在我这边了。”
崔瀺点点头,“那王八蛋是这种人。”
齐静春难得的有些正经神色,缓缓开口,“先生说你其实很早之前就想要出去游历走走了,既然事已至此,与其一直对先生心生怨怼,何不趁此机会,与先生打开天窗说亮话,把话说开了。”
崔瀺轻轻摇头,语气平缓道:“我还不至于对先生心生怨怼,游历一事,我会去和先生说。”
齐静春蹲下身子,捡起门框边的一粒小石子,抬手丢向巷子中央,而后再站起身,拍了拍手,说道:“这件事,如果你不好与先生开口,那就我去说,你知道的,先生一向宠溺我,由我去开那个口,想来他即便不点头答应,也不会太过生气。”
崔瀺听见他这话,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而后径直转身进门。
原本还在好好说话的齐静春便也转身,面向院门那边,骂骂咧咧的,“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个老兔子,还急眼了?”
院子里,左右将碗筷收拾干净,本来就没等喜欢睡懒觉的齐静春吃饭,这下也不用管他了。
左右束手站在院中,等到崔瀺走到跟前,这才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崔瀺斜眼瞥了瞥他,片刻后还是摇头,“先生身边不能没个能够放心使唤的弟子,文庙那边的事,对于先生来说也有些棘手,虽然他一直在我们这几个弟子这边表现得很轻松,但只有跟先生走过文庙,去亲自听一听那边的读书人勾心斗角,才知道先生的不容易。”
左右正欲开口说话,崔瀺就先摆了摆手,示意左右不用再说,而后才说道:“小齐性子太过跳脱,我倒是不担心他的治学一事,但他的性子,得有人管着他才行,先生忙得抽不开身,我不在的时候,就要你多上心了。”
左右闷闷嗯了一声。
“先生早年其实是不喜欢喝酒的,如今既然他要喝,我们这几个做弟子的,可以多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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