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兰黑了脸,“这老参你就给吃了!”
“娘,你平日里吃了那么多,我吃一根怎么了!这东西你都舍得给我嫂子吃,你难道舍不得给我吃吗?”
刘大兰看看自己清汤寡水的碗,再看看荷苞碗里的鸡肉,骂了句:“白眼狼!”
荷苞啃着鸡肉,还顶着嘴,“娘,你别吃油水太大的,吃完你就拉个没完没了。”
刘大兰气的丢下了筷子。
第二日,苏爱绣就撑着羸弱的身体起来给刘大兰煎药,并且把药送到了刘大兰的手边,“娘,吃药吧!”
这病来如山倒,苏爱绣脸白的可怕,身子都站不直了,感觉随时可能倒在地上。
刘大兰说:“这家里的活以后你就别干了,让粗梅和荷苞干。”
正在对着镜子往脸上抹药的荷苞马上将手里的药瓶摔在了桌子上,“娘,我这双手是干活的手吗,我以后可是要嫁去大户人家的,你怎么舍得我干活。”
“我让你干你就干,少废话!”
“娘,你几时对大嫂这么好了!”
“她肚子里面有我孙子。”刘大兰可不是心疼苏爱绣,她心疼的是苏爱绣肚子里面的孩子。
而荷苞的心里除了自己谁都没有,只要她娘提孙子,她就暴跳如雷,“孙子孙子,娘你满脑子都是孙子,孙子有什么用。”
刘大兰心烦,看着有些站不住的苏爱绣说:“你回房躺着养胎吧。”
“是,对了娘,你的那些补药不要让粗梅给我炖汤了。”
荷苞一下就听出来不对,跳了起来,“早上娘又让那个贱奴给你炖汤了?”
苏爱绣诧异,人也愣在了当场,她以为早上的那碗汤荷苞知道呢。随后她就见到一个大喊大叫的荷苞。
“娘,你是不是疯了,那些名贵的药材你给我大嫂吃,她配吗?”
刘大兰也火了:“我是给她喝吗,我那是给我孙子吃。荷苞,不要在我这里大喊大叫了,出去干活,把今早换下的床单洗了。”
“我不去,凭什么我干活,好吃的给大嫂吃,既然她吃好的,那这活就让她干好了。”荷苞爱吃懒做,好吃的少吃一口不行,活多干一点不成。
不过刘大兰永远是刘大兰,她即使瘫了,她也有办法威胁荷苞,“我看你是不想嫁人了!”
“娘!”
“不想在家当一辈子老姑娘,那就去干活!”
荷苞终于闭上了嘴,气哼哼的冲到外面打水给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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