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洗床单去了。
刘大兰看看苏爱绣说:“回去养胎吧!你这胎是儿子,务必保住!”
“是!”苏爱绣知道刘大兰重男轻女,就因为她第一胎生了个女儿,刘大兰没少骂她女儿信禾是赔钱货,对她也颇为不满,时常骂她没用。见刘大兰这么重视自己肚里面的男婴,她也不敢含糊,不过家里的活她还是在干,因为荷苞偷懒耍滑,经常把手里的活推给下人粗梅干,时间久了粗梅也会有怨言,同苏爱绣诉苦。
没出三日,荷苞就开始找事,她在院子里面洗衣服的时候,用棒子把床单被褥砸的砰砰响,苏爱绣根本没法在床上养胎,直到她出来,荷苞才丢下棒子,没好气地说:“大嫂,这家里一摊子的活,你就能安心在床上躺着。”
苏爱绣心里气,“小妹,我才几日不干活啊,你就这样奚落我,过去这家里的哪样活不是我的。”
荷苞不讲道理,“你还好意思谈过去!过去娘的屎尿盆是你倒的吗?你要是孝心你把这活接过去,像洗衣服这类杂活哪有娘屋子里面的活难干。”
苏爱绣勤快,整日躺在床上并非她的本意,“那活我也不是没干过,你要是不想干了那就我干!”
就在荷苞高兴把那脏活丢给苏爱绣的时候,刘大兰就在屋子里面喊她了。
苏爱绣站在院子里面都能听见荷苞在发作,大呼小叫的能把房顶拱开。
苏爱绣只好把那些洗了一半的床单被褥给洗了。
等到粗梅把菜买回来,苏爱绣又去厨房帮忙。
“少夫人,老夫人让你养胎,你就在床上躺着。那个郎中可是说了,你这身子骨弱的干不了活。少夫人,这母凭子贵,你可要好好养胎啊!你这婆婆和小姑子都不是善茬,没个儿子以后你的日子怎么过啊!”
苏爱绣无奈地摇摇头,“我不想养胎吗,你听听荷苞闹的!”
粗梅进院的时候就听到了,不过没听清楚因为什么闹,“少夫人,荷苞姑娘因为什么这样闹啊?”
“因为她不想干活。”
粗梅撇撇嘴,“少夫人,您这小姑子可是真懒,不过也该她干点活了。”
苏爱绣摇摇头:“她干活,全家不得安宁!诶?粗梅,人参都在这里吗?”
“对呀,都在这里。”
“别的地方没有吗?”
粗梅放下手里的青菜,走了过来,“怎么了少夫人,哪里不对吗?这参一直放在这里,每日煎药的人只有你我,我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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