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的快乐,并会成为我以后健康生活的动力。”
“难道你没参加成节目吗?”竹灵问道。
“不,参加了,而且我在节目中表现得很成功,我对自己感到很满意。伽塞米当着那么多观众的面,不住地赞扬我,妈妈在下面不停地给我鼓掌。”
“节目完了后,伽塞米要赠给我礼物,带我到他办公室去取。我一个人高兴地跟他去了。可是这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他竟给我拖掉了衣服……”费尔斯表情恐惧痛苦,“我哭泣着跑出来,妈妈惊讶地问我,我就告诉了妈妈。”
竹灵问:“当时报警来吗?”费尔斯道:“报警?我们是穷人家庭,谁会相信我们?报警会使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他的名气太大了,国王给他授过爵士头衔,他是个热心的慈善家,常常呼吁为残障儿童捐款,拥有慈善基金会,整个社会都在崇拜他。这样的伟人,我们能告得倒他?”
竹灵道:“伽塞米现在去世了,你才敢举报他?”费尔斯说:“噢,最初我没这个想法。因为要是我首先举报他,大家会认为我往名人身上泼脏水,并借此炒作自己出名,都会鄙视我,让我丢掉现在的工作。我不知道竟有那么多受害人,是那些受害人陆续举报,警方才介入调查。他不仅侵犯了很多未成年女孩,还强暴了精神病人,到现在已经有数百条线索,警方调查了五十余名受害者,在长达几十年里,恐怕还远远不止这些。想是那些受害的女孩,当初和我一样,只能选择了默默忍受。”竹灵道:“你们这个国家,怎么会这样呢?”
费尔斯说:“噢,我们就是那样的社会,大家都在尽力维护贵族的绅士风度,而不会揭穿他。这种传统的浮夸和虚荣,成为所有人的信仰和习惯,就像夸赞皇帝的新衣一样。因此哪怕是受害者,你也得忍受伤害而跟从社会风气。”
沃卡玛安抚一阵费尔斯,又对二徒弟达琼说:“琼,你说说你国的风情。”琼是一个年轻女子,她是达甲国的原居民,她站起来说道:“我国与别国不同,我们地广人稀,内陆是沙漠与荒地,人口集中在东南沿海。那里的海滨浴场,男女均裸,连泳衣也不穿。彼此若无所睹,淡定自然。那里人们如此坦荡无私,既无神秘,亦无惊悚,更无吸引与快乐,麻木不觉,宛如心死。我就想,这关乎性别的存否与界限,若长此以往,则无男女之别,又何谈风情?我早就听说贵国自古以来风月颇盛,恰巧师父和大师姐来考察,我们就一路行来,希望能取得真经。”
竹灵站起来道:“我来总结一下,第一个西竺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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