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寺?怎么连个大殿也没有?”
那和尚不悦,翻白眼道:“咋没大殿?那个不是?”用下巴往前一指,陈得循向搜寻,原来大银杏树下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歪歪扭扭几个黑字:石城寺大殿。
陈得觉得好笑,又道:“那小银杏树就是小殿了?”和尚道:“正是。三面山峰就是院墙,云树就是茅檐,峡口就是大门,天下哪有这么大的寺院?”言语之间颇为豪迈。
陈得道:“既然以树为殿,香客拜佛在哪里拜呢?”那和尚一听此话,纵身窜到大银杏树上,盘坐于树股间,道:“在树下拜就是了。我是真佛,比拜泥菩萨强得多了。”那和尚虽大而肥,却是身手敏捷,轻功了得。
陈得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和尚扑地跳下树,道:“你不说我倒还忘了,你用的什么功夫,冲撞我的大鞋?”陈得说:“我并没功夫。”
和尚摇头说:“不对。本来我的大鞋托了那姑娘,能收回到松树,把姑娘放到树叉间,大鞋直接回到我的脚上,毫厘不差。不料你一冲击,未能收回。我只得下了树,用脚穿了一只大鞋,去找另一只大鞋,好不难受。岂不让方家笑话?”陈得:“难道是我骑摩托车太快,冲起的风?”
和尚道:“胡说!非内功不可。”陈得正想说话,和尚忽然甩出一只大鞋,“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力道十足,他一屁股跌倒在地。和尚哈哈大笑:“你真不会功夫?”陈得怒道:“你这和尚怎么打人?我只是律师,会什么功夫!”拾起那只大鞋奋力地扔向和尚,意欲打回去。
和尚一纵身,恰踏上大鞋,竟“扑腾”一下,重重地落在地上。叫道:“顿死我也!俺道是你扔鞋用了力道,才没用轻功。”疼得呲牙咧嘴,揉了一阵膝腿,陈得转怒为乐。
那和尚伸手拽起陈得,道:“你既是律师,正好结缘:那边山坡添了个新坟,我过去超度新灵时,见一个老婆婆带了一个小娃子趴在那里哭,好不凄惨。她问我佛法倒也罢了,谁知竟问我,她儿子的死亡赔偿款能不能从儿媳妇那里要回来,我哪里知道。近日我常看见她在那里哭泣,你去帮她打个官司,省得哭烦俺这宝山。”
陈得道:“打官司倒能。她什么姓名,在哪里住?”和尚道:“就在前面山坡上的新坟那家。”陈得道:“新坟是谁家?我又不知道!”和尚道:“罢,罢!才死了几天,就在山下的石井村,打听着就是了。”陈得道:“我去打听也行,我也正想去那个村里。可是我的摩托车呢?我怎么回去?你把我的摩托车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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