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心动了:“也倒是这个理。可那家伙是个色狼,我害怕。”谭杆子说:“你连我都不怕,还怕那老朽?”
二人计议已定,谭杆子便把张通判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绵糖。绵糖就发短信试探,张通判果然回信了,说记得她,漂亮又酒量大。绵糖又发了一张披发低胸的照片,说现穿的衣服不太合适,想去城里买件新衣,不知道哪个店里的好?张通判说来的时候愿带她逛逛。
自此以后,两人慢慢地熟络起来。张通判有时发些图片来挑逗,绵糖也去暗示引诱,几乎每天都要聊上一会儿。渐渐地如干柴烈火,迫不及待地要见面了,遂定了会面日期。
到了那一天,绵糖走进逗尔顿大酒店的咖啡厅,找到预定的包厢,见一个河马脸、大背头的矮胖老年男子正站着和服务员说话,想是在点饮料果盘。那张通判早已听到有高跟鞋摸索着敲过来,紧凑的两个咔咔声之后,果然美女就到眼前了!
见这美女偏右一头金色长发,松松懈懈,坠得鸭蛋脸略略倾斜,似不胜其重;上衣的扣子开着两个,下面的那个扣子被饱满的双胸鼓得紧紧的,似乎马上就要挣开,隐约露出两个雪白的弧形。张通判再要往下打量时,服务员已经问了数声“先生还要点什么?”,张通判忙道:“先点这些,快上。”赶紧握住绵糖递过来的肉乎乎的小手。
不一会儿红酒和果品上来。张通判边盯着绵糖聊天,边握着酒杯,不慎红酒溅出来,湿了白衬衣。绵糖忙拿过纸巾俯身来拭,长发倾泻到张通判胸前,发尖凉凉地挠着他的面颊。张通判嗅得一股幽幽的香气,从绵糖胸壑中溢出,不觉神魂荡漾,待要伸手抚胸,绵糖已“铃铃”笑了一声,又坐到了对面。
绵糖说:“张通判……”张通判打断她:“别称我职务了。在这个场合,就喊我张哥吧。”绵糖说:“好滴。我也早想喊张哥了,那样更亲切。”张通判和绵糖干了几个酒,绵糖已面带浓春,眼波闪闪。绵糖伸手道:“哥,我刚学了看手相,我给你看看手相吧?”张通判说:“好的,给我看看官运、财运、桃花运,运运如何。”绵糖眯眼一笑,拿过张通判的手,抚开要看手纹。张通判说:“男左女右,应该看我左手吧?”绵糖嗔到:“那你伸过右手来干啥?人家都喝醉了。”绵糖抚着张通判的左手,说他生命线长,智慧线粗,感情线乱,说了一通。
张通判被摸的手痒痒,心中已按捺不住,趁势握住绵糖的手。绵糖用眼角斜斜地瞧着张通判,喊一声张哥,软软地俯在桌上。张通判说:“你到我这边来吧。”绵糖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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