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果然不到二十分钟,吴刻就出来。谭杆子正在大门口等着,问送下了吗,吴刻说送下了。谭杆子大喜,连连夸赞他能办事。
谭杆子一高兴,便想入非非,给女秘书绵糖打电话。绵糖说:“谭哥,我在‘风情馆’练舞呢。” 谭杆子说:“又是和梅老肥的女儿?”绵糖说:“对的。还有很多。今天情袤老师教的是新动作,等回去跳给你看。”谭杆子说:“我刚从城里回来,顺便过去接你回去。”绵糖说:“还没练完呐。”谭杆子说:“回去咱俩一块练。”接了绵糖回到厂里的宿舍,谭杆子一把搂住绵糖,说:“情袤又教了你什么动作?”
这绵糖是附近村民的女儿,被谭杆子看中后,招工到化工厂。绵糖二十多岁,颇似烟花女子,略显丰腴,眉眼小巧却常春意盈面,男人一沾,其绵软处柔若无骨。平时惯从眼角瞧人,自带勾形。谭杆子感觉绵糖像一块海绵,能将自己的力道尽皆卸去,身体支离破碎一般,疲乏而虚空。遂道:“那情袤教了你些什么功夫,这回这么厉害?”
绵糖说:“都是些侍候男人的。梅朵那一队学的是内心功法,那个要学言语,不大好学;我学得这个是外体功法,学形体动作、身体感觉,有些像太极,叫做:诱其发,卸其力;竭其髓,采其蜜……很长的三字经口诀,一时记不全。”谭杆子道:“还采蜜?我成花了?”绵糖笑道:“你是长脸葵花。”
二人调笑一阵,整衣起身,又谈正事。绵糖问去城里做什么,谭杆子点起一支烟,把事情说了,慨叹生意难做。绵糖说:“你不是认识张通判?就是上次一起吃饭的,老是色迷迷瞧我的那个?何不找他?”谭杆子恍然道:“你不早说!我一时着急,没想起他来。不过,那家伙也不好说话。”又盯着绵糖道:“他色迷迷地瞧你?那就是相中你喽?”绵糖道:“谁稀罕他相中?一个老家伙。”
谭杆子心生一计,对绵糖说:“既然他相中你,这事就靠你了。”绵糖问道:“怎么的靠我?”谭杆子道:“舍不得孩子打不得狼,你去勾引他一下,让他照顾咱厂。”绵糖说:“讨厌!这算什么办法?把我往狼口里送!”谭杆子转身搂住绵糖,绵糖扭头叫道:“哎呀,你的烟头,别烧了人家的头发。”谭杆子扔了烟头,道:“怎么这样说?我更舍不得你。我请别的女人去勾他也行,可是请谁不得给谁钱?况且她们也没你好。不如你去,我多给你奖金就是了。”绵糖寻思了一会儿,道:“我还是不大愿意。”谭杆子道:“你去还有个好处:方便我指挥,给他设个套儿。”绵糖听他许诺多给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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