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认干爹,求我给她们开光。原来的无名之辈,经我开光,推荐给导演们,都已成了明星。像《新秦淮八艳》的演员即是如此,后来我又把她们荐给了杨尚书。” 王臬台问:“什么叫‘开光’?”石老道笑道:“东西经开光就有了灵气,这人经过开光,就有了好运气。对男人开光只能发功;对女的嘛,呵呵……” 王臬台已悟得其意,猥琐一笑。石老道向女秘书挥挥手,女秘书打开电脑放了一段音频。
石老道说:“老道养生,一则炼丹,一则采补,故从来不避声色。女人能动人者莫过于声音,至于色相皆大同小异,而声音则千变万化。这些录音是女星们的叫声,请臬台欣赏。”王臬台走近倾听,那些叫声,或娇哼如婴,若人怜惜;或叹作磁音,深幽诱惑;或哭腔一片,似乐似悲;或**成韵,如咏如唱;或如春猫夜鸣,痛楚难忍;或似战鼓渐急,短促高亢;更有抽泣不已,还作艳语轻唤……王臬台大开眼界,更想像那扭腰提臀,挺胸仰首,张口闭目,咬唇蹙眉,一时春情涌动,内心沸腾。
不料此时手机振响,王臬台一看是情人杨埃打来的,正合当下的心境,忙按键接听。对方问:“你现在在哪里?昨天怎么没来我这里?” 王臬台说:“我在外面有应酬……”“你就天天应酬吧!怎么还有女人的叫声?是在床上应酬来吧?”“不是,是听的录音。”“哪里有这种录音?你是现场录音吧!你作就是!我看你有什么好下场!”王臬台还想解释,那边已经挂了电话。王臬台春梦忽醒,转瞬间跌入冰窟,脸色阴沉,扭头就走。石老道见状,不敢多言,女秘书早已停了录音,二人忙跟着王臬台回到二楼。
下面几人都等得乏味,王臬台下来说声“我们走”,径直往外走去,众人都起身跟上。李矿长与范总上了酒,红着脸唾液乱溅地争论着什么。袁教授注意到王臬台脸色阴沉,正在纳闷,众人已到了大门。王臬台就问袁教授的行程安排,袁教授说不劳臬台费心,要去城中找个朋友。王臬台说哪能不管呢,就嘱咐司机把袁教授送去,自己坐范总的车,各自散去。
袁教授要找的人正是陈得。原来,他两个与拍哥,还有在京城都察院做御史的老二,因志向相同,便组成“横渠四杰”,欲治世人之病。而在彼时,世人无不有病,智者知之,奸者犯之,愚者习以为常,袁教授则因世人之病而病。那知识阶层统治着社会,各类学科充斥着一些伪学术、伪专家,若其仅为谋利倒也罢了,但往往为利遗害,祸及国民,以知识的专优性蒙蔽众人,故常人不能辨析。袁教授学识渊博,常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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