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策跪得理直气壮,没理会旁人异样的眼神。
这有什么?
王妃生气了,搓衣板都跪得。
王爷跪着,他们几人哪敢站着,立马跟着跪下。
尤其是刚跨进门的洵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收回另一条腿。
他们往常复命都是单膝跪地,习惯了。
墨黪面无表情答道:“回王爷,太皇太后一直在行宫休养,身边的人并未有异动。”
“期间只有福安、康庆两位郡主探望过。目前也都已归家,暂不明是否与郡主中毒有牵连。”
穆承策揉着眉心,挥挥手,“接着查!驿馆呢?”
洵墨小心答话,“王爷所料不差,宇文拓多次进出驿馆,的确多次拜会南疆圣女,但似是例行公事,更多时候是见宇文宸和洛嫣然。”
“查洛嫣然。”
穆承策始终觉得她有一种古怪的违和感。
代战败在他手下,漠北此时送他妻妹和亲,难道只是为示弱。
倒还不如把代战送过来让他舒心。
且漠北此时又为何送宇文宸这个废物过来,单为接回宇文拓?
就不怕他们的废物太子惹了众怒,就这么一去不回?
一个霍巴图还拦不住他。
前世漠北与他僵持不下的,真的只有代战么?
他对除了浓浓以外的任何闺阁女子皆不上心,对嘉禾郡主更是没有一点印象。
今生虽占了先机,到底前世上战场太迟,错过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穆承策转念又想到沈家人,“苏清查不出来,沈清瑶呢?”
洵墨感觉浑身威压,回道,“秘影阁传回消息,建国初期所有谋杀灭门案,贪污案以及十二年前谋反案我们都查了,竟无……半点可疑之处。”
鹊羽挠挠头,“至于戾帝在位期间……实在是冤案多到查不过来,属下觉得应该跟苏夫人没多大牵连。”
洵墨也是这么想的,“案典记载,先帝救万民于水火,建国初期,凡冤案有后人者皆可敲登闻鼓,平反者不计其数,此中也并未有可疑者。”
穆承策望着桃夭居后墙角边的巨型桃树微微愣神。
这颗桃树有百岁余,历经四朝仍花开不败。
而今天还未暖,桃枝上抽出了新芽。
“戾帝即位不过十数载,两朝距今也不过五十载,查不到就再往前。”
“如今天下四分,皆由澧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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