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本王不信查不出半点消息!”
穆承策的话一语点醒了洵墨。
“是!属下这就去查!”
说着几人便飞身越过围墙,消失在院子外。
他们实在压力很大好么?
几人围在一起跪着讨论正事,怎么看怎么诡异。
穆承策望向远方,桃夭居的位置背靠着海棠苑,只一墙之隔。
这里本也是王府后门地界,一般情况下两座宅子不会完全紧靠,更何况是皇亲贵胄。
只他心中念着清浓今生可能仍然不愿与他共居一室,很早的时候就将后门外的地界全部纳入王府,筑起了这座金玉楼阁。
并且让了地,将王府后墙这整棵长寿桃树纳入桃夭居。
也正因此,外人会觉得桃夭居的位置不符合主院风格,反倒是与公主府相连的雪竹居占了主院的地界。
他总盼着她长命百岁。
即便有一日他不能陪伴在浓浓身前。
屋内的清浓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她死气沉沉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不发一语。
穆揽月不知为何前几日还浓情蜜意的两人会闹到如今这地步。
清浓不肯睡,她也不劝,就这么陪着呆了半日。
直到天色暗下来她才揉着酸痛的太阳穴回去休息。
走到院门口看到笔直跪着的人,穆揽月心中怒气全无,劝道,
“承策,浓浓身子还好,张正阳说估计是心里难受才恍惚觉得到处疼,吃不进东西。”
“你莫要因此责怪自己,快起来吧,先前是姑母气急了才喊你跪着。”
说着就伸手要扶他起来,奈何身材悬殊,他不想起,谁也扶不起来。
穆承策微微发干的唇瓣蠕动了几下,嗓音微哑,“姑母罚的没错。”
“浓浓弄成今天这样都是我的过失,她肯定怨我,否则怎么会用绝食来惩罚我……”
“我跪再久都不及她受到的半点伤害。”
穆揽月拢了拢披风,春日晚间气温低,他身上有伤又穿得单薄,如何能受得了,
“你又何苦跪在这里逼她呢,她这会儿思绪不清你是知晓的。她不会心疼你的!”
穆承策摇摇头,眼中含着柔情,“姑母,她知道或是不知道又有何差?我并未想过要邀功。”
月凉如水,他的声音却含着丝丝甜意,“爱她是我一个人的事,若是能得到她的回应,那是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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