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三下四去给你做妾?”
“我从未如此觉得。”魏晋礼说此话时,语气不足。在京城中,虽常有女子爱慕于他,但魏晋礼也知那些女子并非只爱慕他。
他不过是,得了一张脸的好处罢了。
若论起性子来,那些女子恨不得一见面就逃走。
可沈莺不同,是她心甘情愿接近自己的,也是她三番四次说心悦于他。
为何,现在就变了呢?
为何,往后就不同了呢?
沈莺见他收了声,已没了方才气势凌人的架势,她抬袖抱拳,朝着魏晋礼深深一拜,“魏大人,既不是同路人,早日分别才是上上策。”
说罢,沈莺侧过了身子,顺着大门处走了进去。
至于身后的男子如何,她不在意。
过了两道垂花门,绕过几处小园,穿过熟悉的翠竹林后,终是回到了芙蕖院。院内的栾树叶子已落了大半,再也不似刚入府时的火红与热烈,秋落冬枯,就连屋后院的那一池的残荷也早已经不见了。
“姑娘是下定决心,与魏大人断了?”忍冬给沈莺解开了身上的披风,她略有些迟疑地问道,“若是往后悔了……”
在安阳时,沈莺也曾拒绝过许多公子,也偶尔有先行接触过几次,而后又不喜的。若想与他们断了干系,沈莺多半也是这般话术,提旁人的不是,半点不提自己的不是。
但多多少少,总会留几分情分,从未如今天这般,将话给说死了,连后路都不留。
沈莺并非不想留后路,只是魏晋礼今日突然就出现在她面前,分明是早早派人跟踪于她。被人当做掌心之物,处处被人紧盯的感觉,沈莺万分不喜。
且,她今日看见了周瑾。
“为何后悔?”沈莺卸下了发上的金簪,似乎刚刚魏晋礼一直盯着这根簪子?
忍冬想了想,小小声的答了一句:“魏大人那张脸……”
是了,若非因着那张脸,沈莺也不会厚着脸皮迎上去,总要攀个高枝,若是能攀个像他的,总归心中会舒坦些。
可惜了,不过是皮囊相像罢了。
这性子,唯让人厌烦。
沈莺左右摆弄着手中的金簪,连理枝的纹样被她指尖细细抚过,她突然举起了簪子,朝着忍冬问了一声:“这簪子哪儿来的?”
簪子?忍冬凑近了一瞧,一时竟也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只记得上次魏太夫人送了好些首饰来,兴许是里头的?”
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