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徐家是什么好地方?一个庶子,能给你什么?”魏晋礼脚下一跨,长臂一伸,拦在了沈莺的身前,他步步紧逼,直至她不得已退靠在了门柱旁,才堪堪停下脚步。
黝黑的眸中,跳动着愤怒的火光,他不明白为何沈莺会突然变了心思,非要与那徐家的庶子混到一处去。
纵然徐满霖是个秀才,可便是往后运道好,能得徐家提拔,得个外放的小小县官的职位,哪里又能比得上自己?
魏晋礼自认为他已是十分了解沈莺这般女子,贪恋权贵,贪慕虚荣,她从第一次相见便处处诱惑着他,为得不就是攀上他这根高枝吗?她看不上魏晋言,又怎能看上那徐满霖?
然而,魏晋礼却不知,沈莺所想攀附的高枝,并非是如他一般看清自己的男子,女子本就一辈子要被困在后宅之中,若是嫁入高门,仍处处受制,沈莺宁愿不嫁。
“魏大人,我与你非亲非故,我做何打算,又与你何干呢?”沈莺将方才讥讽薛氏的话,又对魏晋礼说了一遍,这母子俩儿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自视甚高,且爱多管闲事。
是啊,非亲非故,她与自己有何干系?
突然,一口血从嗓子眼涌了上来,魏晋礼硬生生的压着了那口血气,浑身肌肉绷紧,肩上的伤口乍然裂开,他强忍着,眼底的怒意腾升。
好一个与他何干,好一个与他何干!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明明是她一步步闯入了他的世界,莫不过是一丝不顺着她的意,她就要弃了自己。这女人,何其恶毒。
“你明知大夫人不喜我,也明知薛姑娘动手打了我一巴掌。那你可曾为我讨过一回公道?你想的,莫不过是息事宁人,全你的孝心罢了。”透过白纱,沈莺影影绰绰看向了魏晋礼那陡然变白的脸色,他所谓的喜欢,在她眼底当真是可笑。
“那是我母亲,”魏晋礼咽下了那口血气,那股怒气在沈莺的控诉下,一丝丝消散,他承认,他并未去责罚薛清然的意思,也不会与薛氏相辩。但,那是他的母亲。
魏晋礼低哑着嗓音,忽而道了一句:“日后,那也是你的婆母。”
“噗嗤——”
沈莺笑出了声,“魏大人是觉得我有多蠢?蠢到给一个成日里想打我板子的女人敬茶?”
魏晋礼目光中的火光逐渐暗淡了下来,他未曾想到,沈莺竟是这般在意他母亲的所作所为。
沈莺见他不语,又笑道:“还是魏大人觉得自己魅力无边,值得让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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