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被关在柴房的魏晋言没了踪影。
魏晋礼得了消息,立刻下令让府中的护卫去追查,才得知是三夫人云氏偷偷将人给放走了。
云氏抹着泪,直奔鹤回堂,她跪在地上,前额触地,硬是碰出了血痕来,哭着道:“婆母,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养好儿子,若是真要赶谁走,那就将我赶走算了!晋言是没出息,可他到底是魏家的子孙,若是去了陵州,这京城怕是再也容不下他了啊!”
魏太夫人昨夜刚得了魏晋礼的消息,两人在屋内细细商讨了许久,才最终拍板,将魏晋言暂且送回去磨一磨性子,等个半年时间,再将人接回来就是。
可被云氏这么一闹,魏太夫人也没了耐性,她拄着拐杖,指着云氏大骂道:“慈母多败儿啊!若非你日日惯着他,他能成今日这般无法无天的模样?仗着自己的府里的公子哥儿,青天白日就敢做恶!若非是晋礼正巧撞见了,你让那沈姑娘往后如何做人?”
“婆母啊,晋言本就是喜欢那女子,原以为这亲事是板上钉钉了。可二郎一句话,就断了他的念想,他如何甘愿呢?再者,这府中谁人不知,那女子与二郎在山中共处一夜。晋言知晓后,更是心下不甘,他,他才一时糊涂了啊!”在云氏眼中,魏晋言哪里都好,哪里都没错。错的是魏晋礼,错的是沈莺。
若非魏晋礼偏要给沈莺出头,又非要断了这门亲事,那怎会闹出后面这些事情来?
魏太夫人头疼不已,“你是猪油蒙了心!发了昏了!女子失了清白,她若是报官去,你以为四郎能得了好?奸淫之罪,那是死罪啊!”
大燕律法严苛,魏晋礼身为大理寺卿更不会,亦不能徇私。
可云氏不在乎,“这事未成,那沈莺好端端在府中住着,凭什么要让我儿走?依我看,要走,也是她走。”
魏太夫人这回是明白了,难道沈莺此前一心要离开魏府,想必云氏平日里待她就不公。
“哼,你放心,那位沈姑娘也不稀得在咱们府中住。”魏太夫人冷哼了一声,心底有了决断,朝着寒霜喊了一声。“将三夫人送回去。禁足一月。等她何时想清楚了,想明白了,再让她出来。”
寒霜应下,立刻带着人将云氏拖了下去。
云氏还想求情,可大门一关,无论她再说些什么,也无人搭理她了。
然而,等到墨书带着人去抓魏晋言时,到了东市的客栈,来来回回搜查了三遍,却未曾找到人。
“什么意思?我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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