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得知了消息,急得紧紧扒住了门框,朝着站在外头的魏晋礼喊了一声。
魏晋礼见云氏惊慌失措,一脸不知的神情,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夫人莫慌,兴许是四公子发现了二公子的人,早早躲起来了。”刘嬷嬷将云氏扶了起来,她小声安慰着,“四公子主意多,在京中认识的人也多,暂且躲上几日,不是难事。”
“对。我儿聪慧,定是躲起来了。”云氏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只要不去陵州,等夫君回来,我儿就能回来了。”
云氏将期望都寄托在了魏砚身上,按照大燕的惯例,年后百官需得进宫述职,到时候魏砚就有理由回来一趟了。
然而,在一处荫庇的宅子内。
魏晋言被死死捆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双眼蒙了块黑布,嘴巴被麻绳绕了一圈绑住,支支吾吾发不出声。
这是哪儿?
“咯吱——”
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道刺眼的日光照了进来,眼睛上的黑布被扯开,魏晋言虚睁了一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的眼睛在看清来人时,瞬间就被吓得瞪圆了!
“呜呜呜呜——”
“凭你,也配肖想她?”
冷冽低哑的嗓音中,充满了杀意。
泛着阴森寒光的匕首抵在了魏晋言的咽喉上,一股骚臭的尿味飘了出来,周瑾低头看了一眼魏晋言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是他!是平宁郡主身边那个贱人!
那日在宴席上,是周瑾与他称兄道弟,将他引去了平宁郡主的换衣室内,这都是他与平宁郡主的算计!
那今日,今日又为何?
周瑾轻蔑的笑了一声,“这根东西,留着也没用。”
说罢,手起刀落,彻底断了魏晋言的子孙根。
尖叫声被掩于嘈杂的市井叫卖声中,这一处宅院就在客栈旁边,本是一家馄饨馆子,年久失修,也就无人在意了
出了屋子,周瑾抬手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白净的帕子,细细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那一张温润如玉的脸上透着阴沉。
“处置好了?”平宁郡主懒洋洋地伸了个腰,原本还不知该如何与魏晋礼谈判,这倒是平白多了个人质在手上。
“那人脏了郡主的眼睛,我心下不舒坦,就想废了他。”周瑾将手中的匕首递到了平宁郡主的眼前,晃了晃,“郡主,可会怪我莽撞?”
本就是故意吓一吓魏晋言那个蠢货,好让他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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