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松懈了力气,沈莺才听得了一声:“起来。”
沈莺这才重新抵着魏晋礼的胸膛,稳稳站起了身子,又朝后退了几步。
“沈姑娘,本官堂堂大理寺卿,为何要寻死?”魏晋礼站起身,揉了下额头,想要驱散脑中突然浮现的旖旎之色,他向来不耻男女之欲,但今日竟是因着一个女子,乱了思绪。
但刚才沈莺喃喃念着的那句话,他听清了。
这借口,还真是荒唐。
听了魏晋礼的责问,沈莺的双颊更红了,虽说是他失礼在先,可毕竟也是她主动为之。
若非她看花了眼,也不会出这般差错。沈莺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我的婢女不见了,刚一时心急找人,又瞧见大人一副快要掉下去的模样,才……才慌了神。”
这话说得乱,全然没什么关联。
怀中失了娇软,魏晋礼迎了一阵冷风,等思绪暂缓后,才垂眸望着眼前的女子。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她便总是说错话、做错事,装似天真无意,可眼底的算计却是难以掩藏。
在他面前耍些小聪明吗?实在是愚蠢至极。而他,一向最不喜蠢笨之人。
忽而,魏晋礼冷了脸,语气颇为厌烦道:“沈姑娘,京城容不下蠢人。更莫要与我,耍心机。”
此话说得直白,甚至算得上诛心之言。
沈莺顿时脸色煞白,差点儿就要将头颅埋进地缝中了。
她……不过是看错了而已。
而且她也是好心啊……
若是他刚才掉下去了呢?
身侧,墨书正提着一壶刚温好的清酒赶过来,虽没瞧见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迎风就听见了这番话,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沈姑娘,果真是得罪主子了!
忍冬跟在了墨书的后头,她睡到半夜才发觉船舱内的暖炉没了炭火,又担心自家姑娘冻着了,才起身想去厨房寻一些炭。幸而撞见了墨书在,才没白跑一趟。
“姑娘,奴婢在这儿呢!”忍冬见沈莺落寞地低着头,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定是睡醒未见她人,急急出来寻自己,这才出了差错。
沈莺听见声音,回头瞧见了忍冬,心下那股委屈更浓了,却还是忍住了眼角的泪,偏生不让它掉下来。
吸了一下鼻子,沈莺泛红的眼眶隐着泪珠,她朝着魏晋礼浅浅一拜,“怪我多事,冲撞了少卿大人,往后定不会了。”
盈盈的月光照耀之下,美人戚戚,自是让人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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