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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本来也要训斥窦侧妃一番。
但听到太夫人这样毫不留情的斥责,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女人红着眼眶弯着腰,一句反驳不敢说,还是起了怜惜之心。
“母亲,他们已经知道错了……”
“又是知道错了!”太夫人气得直接把筷子拍在桌上,“她们犯了什么过失你都是一句知道错了。要不是你这样无底线地纵着窦氏,能有今天这一出?”
镇北王人到中年,太夫人作为母亲也从不会说镇北王的不是,今儿个却当面挑明他过分宠爱妾室,也实在气狠了。
而真正挑起这一切的陆鸣安却立刻起身走到太夫人身边,不断给老太太顺气。怎么看都是个无比贴心懂事的孙媳妇。
看着窦侧妃吃瘪,阮王妃不自觉地扬起下巴,真是扬眉吐气的一天!
最终太夫人拍板,裴锦绣罚半年月例,禁足一个月。窦侧妃教女无方,罚一年月例。
裴锦绣欲哭无泪,她那脑子甚至都没想明白,明明一开始是在说教裴靖,怎么到最后倒霉的却是她和母妃?
裴靖舒坦很多,寿宴上被裴锦绣算计的恶气总算出了一部分。
饭后,裴玄和陆鸣安要回将军府。
裴玄被太夫人身边的嬷嬷叫回去,说是有一样东西忘了要亲自交给他。
陆鸣安就在门口马车前等着。
裴靖走出来,对陆鸣安躬身行礼,“谢嫂嫂不计较先前席上的失礼之处。”
陆鸣安压着翻涌上胸口的厌恶,露出一抹温和的笑:“五弟言重了,都说是一家人,不说这些客套话。”
裴靖却摇摇头,义正言辞地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能仗着亲缘关系犯了错就不道歉。”
瞧瞧,多正人君子!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会为了前途,为了攀高枝儿,残忍害死一心帮扶自己的人,做的尽是畜生不如的勾当!
陆鸣安表情不变,“那五弟意欲如何?”
“我、我想做一幅画,送给嫂嫂!”裴靖看起来有几分局促,但也正是这几分局促,才让人显得格外真诚。
陆鸣安心中一震。
她知道裴靖很擅长画画,因为裴靖的画技就是她传授。
陆鸣安强行稳定心神,唇畔缓缓勾出笑意,“好啊。五弟的墨宝我可要好好收着,等五弟高中状元,那可就是状元佳作,定能价值千金。”
裴靖看着陆鸣安脸上的笑,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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