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请教。”
裴靖眼底飞快地略过一抹冷色:“嫂嫂说的是,我是该向大姐姐身边的千愁学习,如何说话如何来事儿。”
裴锦绣脸色猛然一变。
窦侧妃蹙额拢眉:“什么千愁,谁是千愁?”
裴城露出一个看好戏的表情,“千愁啊,这名字听着耳熟,啧啧,不就是彩云班的那个伶人吗?那还是个台柱子呢!那嗓子那身段,哪次开唱都有一堆人捧着,没想到大妹妹也喜好此道。”
话音落定,桌上众人面色各异。
只有裴玄和陆鸣安表情未变。
陆鸣安早就料到裴靖不会放过裴锦绣。
在裴靖眼中,裴锦绣就是导致母亲被降为侍妾的元凶。
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要报复回来。
之前裴锦绣和原身假装交好时,为了得到原身的信任,就透露出自己在彩云班有个看中的伶人,经常去捧场。虽说没做过太出格的事,但给伶人的打赏不少。
每次伶人表演完还会特意去感谢裴锦绣。
陆鸣安只是让宝镜在丫鬟下人中稍稍透露这件事,裴靖果然就抓住了这个把柄。她刚刚就是故意引导裴靖说出这件事。
王府的千金小姐,居然屡次给一个伶人打赏,传出去都要笑话王府不会教养女儿,做出这等荒唐丢脸的事。
稍微有头脸的人家都不会愿意娶一个长期打赏伶人的女子,这跟在外面花钱包汉子有多大区别?
窦侧妃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抬手狠狠打了裴锦绣一巴掌。
“啊!”
裴锦绣跌倒在地,脸上瞬间肿出了五指印。
“母妃,您打我!”
窦侧妃几乎是从凳子上弹起来,头一次这样不顾形象地指着裴锦绣训斥:“打你怎么了?就是以前打你打得太少了,才让你一点规矩不懂!哪家未出阁的姑娘天天往外面跑,还打赏一个伶人,这像话吗?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太夫人重重一哼:“平时不多加约束,现在闹出丑事了知道管教了,你这是做给谁看?本就是庶出,还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也是你身为母亲,却从不以身作则。母女上行下效,一脉相承!”
不怪太夫人这么说,年轻时候的镇北王和窦侧妃就是在看戏班子表演时第一次见面,一见钟情。
一句“一脉相承”讽刺至极。
太夫人虽然不待见妾室和庶出,可以往就算责备也会留三分颜面,而这一回是真没口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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