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明议抱臂而立,脸上带着惯常玩世不恭的笑意,而他对面的拓跋明珠公主,则手持马鞭,俏脸含煞,正指着不远处一匹通体雪白的宝马,怒道:
“这匹马明明是本公主先看上的!你凭什么抢?”
沈明议挑眉,慢悠悠道:“公主此言差矣,这马拴在此处,又未写公主的名字,何来抢一说?再者,公主金枝玉叶,骑这般烈马,万一有个闪失,岂非是我大平招待不周?”
“你!”
拓跋明珠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她身为西域最受宠的公主,何曾遇到过敢如此跟她说话,还敢抢她东西的男人?
目光一转,恰好看到从凤帐中走出的谢珩和沈星遥,她眼睛一亮,立刻收起怒容,换上一副委屈又矜持的模样,快步上前行礼。
“拓跋明珠见过太后,见过摄政王。”
行礼后,她立刻转向谢珩,娇嗔告状道:“摄政王,您来评评理,这马明明是我先看中的,沈公子却非要与我争抢。”
沈星遥目光在兄长和拓跋明珠之间转了转,又瞥向身侧面无表情的谢珩,眉梢挑了一下。
谢珩垂眸,“一匹马而已,猎场马匹众多,公主可另择良驹。沈公子,也请退让一步。”
这话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偏向了沈明议,让他“退让一步”,而非直接让出。
拓跋明珠有些不甘,眼珠一转,转而笑道:“也是,一匹马罢了。摄政王,听闻大平男儿骑射了得,不若我们赛上一场?也让明珠见识见识摄政王的风采?”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谢珩,意图明显。
沈星遥想笑,原著里,就是这场赛马,拓跋明珠故意设计,让自己和谢珩双双跌落山洞,孤男寡女共处一夜,借此逼迫谢珩娶她。
虽然最终谢珩并未就范,但也惹了不少麻烦。
她正思忖着如何搅局,沈明议却晃悠了过来,手里不知何时拈了拓跋明珠发髻上垂下的一颗莹润东珠,在指尖把玩着,笑道:
“公主这妆发甚是别致,为了今日,想必耗费了不少心思吧?”
拓跋明珠这才发觉珠子被他摘了,又羞又恼。
“你!还给我!讨厌!”
沈明议将珠子递还,顺势道:“公主不是要马吗?何必劳动摄政王大驾。不如你与我比一场,若你赢了,这马我拱手相让,如何?”
拓跋明珠“切”了一声,目光在谢珩和沈明议之间扫过。
马和谢珩,孰轻孰重她自然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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