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猎场,营帐星罗棋布。
沈星遥的凤帐最为宽敞华丽,内里布置一应俱全,甚至还放了一面比寻常铜镜大了数倍、需两人合抱的落地水银镜。
这是她特地命人打造的,只因实在不惯古时那小小的,连整件衣裳都照不全的铜镜。
此刻,谢珩正沉默地立在镜前,手中捧着一套便于骑射的朱红色劲装,袖口与衣襟处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鸾鸟纹样。
沈星遥褪去了来时繁复的宫装,只着素白中衣,赤足站在柔软的地毯上,张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还不替哀家更衣?皇上那边怕是要等急了。”
谢珩喉结微动,上前一步,动作有些僵硬却尽量轻柔地替她解开中衣系带。
温热的指尖偶尔不经意触碰到她颈侧或腰间的肌肤,两人呼吸都微微一滞。
中衣滑落,仅余贴身小衣。
镜中映出女子曼妙玲珑的身段,雪肤乌发,在帐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谢珩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镜中停留了一瞬,随即迅速垂下,耳根已然泛红。
他拿起那套朱红劲装,开始为她穿衣。
过程沉默而煎熬,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微颤和极力克制的呼吸。
当衣衫穿到一半,沈星遥忽然向后一靠,柔软的身躯倚进他怀里,侧过头,红唇几乎贴上他的下颌,声音又轻又媚,带着一丝抱怨。
“谢珩,你就没有一点把持不住的感觉吗?木头一样。”
谢珩身体绷紧,手臂虚虚环着她,没有回答,只是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沈星遥轻笑,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
“真是呆子。”
衣衫堪堪穿好,还未系紧腰带,沈星遥却在他怀中转过半个身子,仰脸看他,眼神勾人。
“吻我一下。”
“这一出来就是半个月,人来人往的,多少双眼睛盯着。我的摄政王如今这般抢手,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伺候’哀家?”
最后几个字,她咬得又慢又清晰,带着无尽的暗示。
谢珩看着她近在咫尺微微嘟起的红唇,那水润的光泽击垮他所有的理智和顾虑,在她这般刻意的引诱下,都变得不堪一击。
他喉结剧烈滚动,终于低下头,吻住了她。
她是太后
他是臣子
得遵命。
起初是试探的触碰,随即在她主动的回应下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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