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扛。
明天他还有事,宿醉是不可能的。
他这边紧锣密鼓的安排。
关在家里已经两天,无聊的快要发霉的温元煜忍不住看着自己没动静了的手机。
心里暗忖,邹总那么能喝,他和知衡两个人轮流上,才能勉强撑完一次酒席。
德顺他也有份,平时他不上班,老贺也随他。
可总不能真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能干事吧?
温元煜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手机,又主动给贺知衡打去了电话。
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正准备给欢喜打电话的贺知衡看着手机来电,无语至极。
但他还是接了,却也是一言不发。
“那个……要不你亲自来一趟,就说公司有事非我不可……”
温元煜话还没说完,贺知衡就挂了电话。
温元煜:……
雾草,还有没有人性了?
没人性的贺知衡心里冷笑,非他不可?这话他说的出口,他可说不可口,降智!温元煜倒是知道怎么为难他。
贺知衡给欢喜打电话。
正在写作业写的非常认真的欢喜听着手机铃声,手飞快地遮住了手机屏幕上的贺知衡三个大字。
眼睛却是下意识的看向书桌前正在开视频会议的温言政。
心里的尖叫声都快要冲出嗓子眼。
早知道她就回房间写作业了。
可是这样不接听,反而更尴尬,甚至显的欲盖弥彰。
欢喜暗暗吸气,告诉自己不能慌乱……
接个电话这种小场面都慌乱失措,只会显得她心虚。
以后要怎么办?
虽然……这会她心虚的要死。
人在情急之下,要不慌乱出错,要不生出急智。
欢喜觉得自己挺有做渣女天分的。
因为她清了清嗓子,非常镇定的接了贺知衡的电话。
“喂。”
手机那头的贺知衡听着欢喜的声音,先是就自己之所以直到今天才联系她的原因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欢喜听沉默了。
她自己前两天都还在揣测是不是他姐在暗暗处心积虑。
没想到人家是在命悬一线。
这样说起来,好像显得她很不善良了。
“她现在脱离危险了?”
“嗯。”
“那就好……”欢喜本来还想说,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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