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妻子姓的话也不是玩笑,是发自内心对优渥家境的向往。
次卧的门突然开了。
楚有情走进来,看见冬忍站着,讶然道:“冬忍,你醒了?怎么不出声?”
外面传来咕咕叫,冬忍顺势转移话题,指了指窗外的鸟:“妈妈,那是鸽子?”
“是。”楚有情走到窗前,定睛一看,“谁家的信鸽吧,还戴着个脚环 。”
冬忍一怔:“信鸽?用来送信么?”
“对,这是别人养的赛鸽,能够飞好远好远。”楚有情笑着提议,“我们给它喂点米吧,没准它飞到了老家,会帮你带个信。”
冬忍摇了摇头,她没有想送的信,也没有收信的人。
但她还是随楚有情到厨房,稍微取了点白米,打开窗户给鸽子。
厨房里,抽油烟机轰隆隆工作,铁锅里噼里啪啦,是摔得稀碎的蛋花。
楚有情系着围裙,用锅铲怼着鸡蛋,柔声道:“早饭你想吃单面的鸡蛋,还是双面的?”
油滴四溅,乱成一团。
冬忍望着惨状,欲言又止道:“妈妈,好像要……”糊锅了。
尽管她第一次看到燃气灶,但接触过农村的灶台,多少能看出些路数。原来,姥姥对她说“刚来要是不习惯,你妈做饭不好吃,就到姥姥姥爷家”,这话不是客套,而是心知肚明。
果不其然,战况愈加激烈,楚有情纳闷道:“咦,怎么粘锅了?我明明倒了油?”
“等一下啊,这个我吃,再给你煎一个。”
“……我们要不要先关火?”
“冬忍,好像有人在敲门,你先去开一下!”
人世间的事总是如此,越是忙乱的时候,越是迎来更多乱。
抽油烟机的噪音之下,敲门声若隐若现,最初是轻轻地敲,接着节奏就加快,一下又一下叩响。
冬忍一溜烟蹿到门前,手忙脚乱地打开木门,又啪嗒一声,松开防盗锁,透过铁门栅栏看到楚无悔和陈释骢。母子俩换了身新装,双手揣在外套兜里,一前一后地站着。
楚无悔伸出手,帮女孩打开门,没看见其他人,问道:“你妈呢?”
冬忍坦白:“在厨房做饭。”
“厨房做饭?”
楚无悔立马蹙眉,三两下换好拖鞋,快步往厨房里走:“我去看看。”
玄关处只剩下两个小孩,双方都没有出声,一时大眼瞪小眼。
今日,陈释骢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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