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模仿刚才的开火流程,又打开了抽油烟机,三下五除二就煎出一个完美的蛋,引得旁边的女人啧啧称奇。
楚有情眼神发亮,好奇地请教:“你煎的怎么没碎?”
“……可能是锅润了。”
冬忍试手成功,决定多煎几个,问道:“大姨,你和骢骢哥哥吃几个蛋?”
“我们吃过了。”
陈释骢举手示意:“我要吃一个。”
楚无悔愕然:“你怎么又吃?在家不是吃了?”
他振振有词:“奶奶天天熬粥,熬得我都抽抽,得来点儿油水!”
“赶明儿去你姥姥那里,不许说你奶奶总熬粥,知道么?”
“知道,知道——不让姥姥心疼我呗。”他捂住胸口,顾影自怜道,“没关系,我坚强,自己心疼自个儿。”
楚无悔:“……”儿子这张嘴,究竟随了谁。
吐司面包用锅炕一下,夹上喷香的煎鸡蛋,搭配一杯热牛奶,就是孩子们的早餐。冬忍和陈释骢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吃着,偶尔闲聊两三句。
楚有情用剩余牛奶调配一杯拿铁,又给楚无悔端上一杯热美式,也开始吃新鲜出炉的面包和煎蛋,早将自己的失败之作忘到脑后。
楚无悔喝了口咖啡,感慨道:“你做妈是真轻松,把孩子往地上一丢,恨不得就等着长了,还要人家给你做饭吃。”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女孩除了容貌跟储阳相像,丝毫没沾染其油嘴滑舌,反倒显得安静而早熟,有种不符合年龄的稳重,跟跳脱的陈释骢截然相反。
“那是。”楚有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道,“命好没办法。”
楚无悔沉吟数秒,问道:“他答应了?”
楚有情点头:“答应了。”
楚无悔冷哼:“真够没皮没脸。”
冬忍一边吃着柔软的吐司面包,一边状似无意地听她们聊,难得在新居体会到久违的平静。倘若话中不出现储阳的名字,她会觉得四人聚餐也挺好,甚至满足自己幼年对“家”的想象。
“正好,转学后就用新名字。”楚无悔道,“我后天上午带她去学校。”
“那我俩在家等你?”
“你不用去了,就办点手续,不会耽搁太久。”
陈释骢闻言,冷不丁插嘴:“我也要去!”
楚无悔挑眉:“你去干什么?寒假作业都没做完,你还好意思进学校?”
“让他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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