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责任在你,是你给了他们犯错误的机会。”
李渭:“……” 他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那现在……这些人怎么处理?” 他只好问回现实问题。
肖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留他们在这儿吃晚饭吗?那个还能喘气儿会哆嗦的,还有那个躺地上哼哼的,一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然后扔出城去!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滚回州府。至于地上这个傻了的……”
他瞥了一眼口歪眼斜的高藤止,露出一点“怜悯”的神色,“就别打了,看着怪可怜的。不过他手上那个翡翠扳指挺显眼,撸下来。这椅子被他弄坏了,总得赔吧?”
说完,他整了整衣袖,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两只苍蝇,对着还在发愣的李渭挥挥手:“赶紧处理干净,写你的奏报去。别耽误正事。” 然后,便迈着四方步,悠悠然地离开。嘴里哼着小调“我不是来讲理的,我是来揍你的…这世上…那么多…不顺眼的人…”
肖尘回到府中,刚踏进内院,就听见一阵不同寻常的嬉笑喧闹声。
定睛一看,好家伙!院子里堪称“群魔乱舞”。
严格来说,是三只醉态可掬的“醉猫”在耍酒疯,外加一只已经安安静静团在角落、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只露出个后脑勺的“小醉猫”——那是月儿,显然已经电量耗尽,进入待机状态了。
唯一还保持着清醒和站姿的,是庄幼鱼的侍女紫鸢。她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想劝又不敢劝,想拉又不知从何拉起,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焦急,看到肖尘回来,简直像看到了救星。
而场中的景象更是让肖尘眼皮直跳——
只见庄幼鱼不知从哪里找来两块红绸子,一块蒙在自己头上,另一块非要往沈婉清头上盖。
沈婉清醉眼迷离,双颊绯红,半推半就地被庄幼鱼拉着行礼,脚步踉跄,笑容憨憨的。
一旁的沈明月也没闲着,她没参与“拜堂”,而是不知何时爬到了一张石凳上,蹲在那里,手里拿着根不知从哪儿折来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肖尘看着庄幼鱼拉着自己媳妇“拜天地”,莫名有种墙角被挖了的诡异感觉,额角青筋微跳。
“她们这是……在干什么?”肖尘问紫鸢。
紫鸢连忙行了一礼,苦着脸解释:“回侯爷,三位小姐……原本是在厅中说话,聊着聊着,便说起了从前各自在家中的一些旧事。许是……许是感触良多,便饮酒助兴……然后,就……就成了眼下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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