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做的这些确实都做了,但你用来做这些的钱却不是卖灵胎丹换来的钱,是历年来宫里的赏赐!”
“你毁掉了二月初二那天你的出诊记录,但你没法毁掉九年多来你所受赏赐的记录!”
诸葛有期脸色白的吓人,眼神也有些涣散。
方许道:“从一年前你开始给别人用灵胎丹,不过是为了隐瞒真相掩人耳目的手段。”
“第一,你想利用这些人,转移走查案之人的视线,让他们盯着吃过灵胎丹的人。”
“第二,你想拉很多人下水,如此一来,即便事发,可能还会博一个法不责众!”
诸葛有期:“都是你无端猜测,是你胡言乱语。”
方许哼了一声。
他看向卫先生:“先生曾经在太医院做事?也是诸葛有期弟子?”
卫恙点头:“是。”
方许道:“我昨日听闻,陛下登基之前,太医院和宫里有一大批旧人被遣散,想找到这些人也难了,大殊至盛二十三年的二月二那天宫里发生了什么,基本上难以求证。”
他看着卫恙:“现在说说卫先生那天从宫里刚刚出来的事,卫先生那时候也在太医院?”
卫恙:“在的,那时候,正好在先生身边求学。”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向诸葛有期,诸葛有期却不敢与他对视。
方许:“卫先生可还记得,至盛二十三年二月初二那天发生了什么?”
卫恙:“发生.......”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人大声阻止:“够了!”
所有人都看向喊话的人,正是莲王拓跋上擎。
拓跋上擎上前一步,先是朝着屏风那边俯身行礼,然后看向方许。
“诸葛有期和他弟子孙春园罪大恶极,且已经认罪,我看到此为止,就给他们定罪了吧!”
方许:“还没审完。”
拓跋上擎:“年轻人,你审完了,案子到这结束了!”
方许:“没,审,完!”
拓跋上擎的脸色铁青:“方许,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你知道你要做的会导致什么?你已经气血上头,失去理智,我看换个人来办这个案子吧。”
他看向郁垒:“司座,换人!”
郁垒负手而立,语气淡然:“换不了。”
拓跋上擎怒问:“为什么换不了!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郁垒:“轮狱司不是为了懂事而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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