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结果如何?”
林闲最后看向徐文才,开启回怼道:“你我在此争论无益,静候诸位考官大人明鉴便是。相信主考吴大人、周老学士等慧眼如炬,自能分辨何为真才实学,何为……哗众取宠的糟粕。徐年兄,你说是不是?”
这一番话,不卑不亢句句在理,既阐明了“器用”与“学问”的关系,又暗讽徐文才本末倒置,更巧妙抬出考官,暗示其质疑考官判断力!
最后那句反问,更是直接将皮球踢了回去!
徐文才被噎得满脸通红,指着林闲“你……你……” 了半天,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周围原本有些疑虑的士子,闻言也纷纷点头觉得林闲所言极是。
“林解元高见!”
“是啊,工具是死的,学问是活的!关键还得看肚子里的墨水!”
“徐兄,考都考完了,何必咄咄逼人?”
听着周围的议论,徐文才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在众人的窃笑声中,灰溜溜地躲到了一边。
林闲不再理会这跳梁小丑,对周围拱了拱手,便从容离去。
他并未像其他人一样急于呼朋引伴,去酒楼买醉或四处打探消息,而是径直回到了“竹心斋”。
回去后,他先是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用的是“元启”特制的舒缓精油,洗去连日的疲惫。
然后林闲换上一身干净的便服,于静室中点燃一炉宁神的檀香。他怀抱吉他,信手弹奏了曲清幽平和的曲子,让心神在乐声中彻底沉淀宁静下来……
对他而言首场战役已经结束,结果已非他所能左右。
当下最重要的是调整好状态,以巅峰的精力与智慧,去迎接下一场更考验真知灼见、关乎最终排名的策论大战!
与此同时,贡院深处的阅卷房内灯火通明。
当吴明远御史和周文景老学士,不约而同批阅到林闲那份试卷,两人眼中都露出了激赏之色!
“好!”
吴御史拍案叫绝:“破题精准,论述层层递进,引经据典恰到好处,更难得的是对《春秋》‘大一统’微言大义的新解,深刻而不偏颇。字迹更是工整如帖,可见其心性沉稳。此子之才经义根基之扎实,远超同侪!”
周老抚须微笑,补充道:“更难得的是听闻他三日之中从容不迫,还有闲暇弹奏无弦之琴以自娱。这份定力与气度,与文章中的严谨深邃相得益彰。此子确有大才,亦有名士之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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