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为了个工作就要毒死那么金贵的鹿?这一头鹿顶咱们干十年啊!”
听完这番话,秦大队长再也压不住火,上去就是一脚,狠狠踹在王二麻子心口窝上:“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咱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人家二河带着大伙致富,你他娘的在背后捅刀子?”
王二麻子被踹翻在地,连滚带爬地去抱秦大队长的腿:“秦爷!二河!俺错了!俺就是想弄点酒钱……俺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把俺当个屁放了吧!”
李山河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直到秦大队长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才往前走了一步。
“秦爷,消消气,为这种烂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李山河从兜里掏出一盒大中华,抽出一根递过去,又划着火柴给点上。
“二河,你说咋办?”秦大队长深吸了一口烟,平复了一下心情,“按村里的老规矩,这种祸害得挂破鞋游街,再抽五十鞭子!”
听到游街,刘大脑袋和王二麻子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游街虽然丢人,皮肉受苦,但好歹能保住命,也不用坐牢。
李山河笑了。
他在气死风灯下笑得格外灿烂,却让人后背发凉。
“秦爷,大清早亡了,咱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兴动私刑。”
李山河转过身,面向那黑压压的人群,声音陡然拔高:“乡亲们!今儿个这事,不是我李山河心狠。这鹿场才刚打了个地基,就有人敢下这种黑手。要是今儿个我不把这股邪风压下去,明儿个是不是就有人敢往咱村井里投毒?是不是看着谁家日子过好了,就敢半夜去烧房子?”
这几句反问,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农村人最怕的就是这种绝户计。
“二河说得对!不能轻饶!”
“必须严惩!不然咱们睡觉都不踏实!”
李山河点了点头,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地上的两人:“彪子,二牛哥,把人带走!直接送乡里!找三叔,就说我李山河实名举报!投毒破坏集体财产,数额巨大,够他在里面把缝纫机踩冒烟了!少说也得判个十年八年!”
十年八年!
这四个字一出,刘大脑袋直接瘫软在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王二麻子更是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拼命想往人群里钻,却被彪子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一把扔进了伏尔加后座。
“带走!”
李山河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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