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他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两个人,又看了看站在车旁、正慢条斯理整理袖口的李山河,手里的烟袋锅子狠狠往地上一摔,火星子四溅。
“好啊!好得很!”
秦大队长的声音都在哆嗦,指着地上的两人骂道:“咱们朝阳沟刚要搞点副业,刚要带着大伙过点好日子,就出了这档子烂事!这是打我秦某人的脸吗?不!这是要砸全村老少爷们的饭碗!”
这话一出,原本只是看热闹的村民,眼神瞬间变了。
这鹿场现在可是全村的话题中心,李山河那是财神爷,谁动鹿场,那就是跟大伙兜里的钱过不去。
“打死这俩王八犊子!”
“对!直接挖坑埋了!!!”
几个脾气暴躁的小伙子,平日里就指望着鹿场建成能来干活拿工钱,此刻眼珠子都红了,抄起手里的镐把和铁锹就要往上冲。
眼看局势要失控,一直没说话的李山河,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脚尖轻轻碾灭。
他抬起手,掌心向下,轻轻压了压。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连话都没说,原本沸腾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哪怕是那几个举着铁锹的小伙子,也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老老实实地退了回去。
这就是威信。
不是靠嘴皮子吹出来的,是靠真金白银砸出来的,是靠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劲儿镇住的。
李山河迈过那条麻绳,走到刘大脑袋面前,伸手揪住那团破抹布,猛地一拽。
“噗!”
刘大脑袋干呕了两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刚想求饶,却对上了李山河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当着大伙的面,把事儿说明白喽。”
李山河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在这空旷的河滩上却显得格外清晰:“少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进鹿圈里。那公鹿刚吃了药,火气大,正好拿你泄泄火。”
刘大脑袋浑身一颤,裤裆瞬间也湿了。他太清楚李山河这帮人是什么路数了,那是真敢干啊!
“我说!我说!我都说!”
刘大脑袋跪在地上,脑袋像捣蒜一样磕在碎石子上,血流如注也不敢停:“是我嫉妒二河,我想回公社上班,就寻思着把鹿毒病了,二河肯定得求着找兽医,那苦杏仁粉是我让王二麻子去药店偷买的,我真没想毒死它啊,就想让它瘫两天……”
全场哗然。
“这人心咋这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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