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啊!冤枉啊二河,我这就是在家喝酒……”
“不道?”
李山河手腕一翻。
辛辣的白酒倾泻而下,精准地浇在刘大脑袋那破裂的嘴角和红肿的脸上。
“嗷——!”
酒精蛰入伤口,疼得刘大脑袋五官扭曲,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彪子,给他松松皮子。记住,我要活的,别弄死了还得给他买棺材。”李山河把空酒瓶轻轻放在炕桌上,发出“笃”的一声轻响。
这一声,就是冲锋号。
彪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他一把薅住刘大脑袋那稀疏的头发,像拎一只待宰的小鸡仔,直接把他从炕上拖了下来,重重地摔在满是尘土的地上。
大皮鞋底子毫不留情地踹在刘大脑袋肚子上,发出闷响。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炕角的王二麻子彻底崩溃了,他本来就是个软骨头,哪见过这阵仗。
“是刘大脑袋!都是他出的主意!他说把你那鹿毒死了,你就得求着找兽医,他就能借机回公社上班!那苦杏仁也是他让我去药店偷着买的!”
“王二麻子你个狗娘养的!”地上的刘大脑袋还在挣扎。
彪子一脚踩在他胸口,微微用力碾压:“你个老杂毛,心思够毒的啊。为了回公社,就要弄死俺二叔的种鹿?那一头鹿把你这身老骨头拆了卖斤都不够赔的!”
李山河蹲下身子,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啪”的一声,刀刃弹出,寒光在昏暗的屋子里一闪而过。他用刀尖轻轻挑起刘大脑袋的下巴。
“二牛哥,去猪圈找找。这种绝户药,他肯定舍不得扔远。”
不到两分钟,李二牛就从后院的一堆烂柴火下面翻出一个牛皮纸包。打开一看,里面还剩着小半包白色的粉末,一股浓烈的苦杏仁味扑鼻而来。
铁证如山。
李山河接过纸包,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轻轻扔在刘大脑袋那张因为恐惧而变形的脸上。
“你也知道这是药?”
李山河站起身,语气平淡得可怕:“既然是好药,那就别浪费了。彪子,喂他吃下去。”
刘大脑袋吓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疯狂地在地上磕头:“二河!祖宗!这玩意儿吃不得啊!生吃是要死人的!我也就放了一点点,我没想真毒死它……”
“你也知道会死人?”
李山河猛地一脚踢翻了炕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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