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事,试探沈知韫的态度:
“之前你与陈玄策母亲不合,这次回去,可想过怎么与她相处?”
闻言,她坦然一笑:
“还能怎样?不过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沈行之招手叫两个婢女上来。
“我再给你两个人,都是武婢,功夫不必冬青差。”
冬青也是他送来的。
只是怕这次回京,妹妹一个人孤立无援,总归要多给她一些人,才好安心一些。
“回去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也可找吏部侍郎张崇凛相助,他是父亲生前的好友,定会帮忙。”
这是方方面面都替她着想。
沈知韫莞尔一笑:“多谢兄长。”
自己年幼时因没了母亲,被一些闲话刺痛,哭着靠在少年老成的兄长肩上。
转眼间他们都已成家,简直恍如昨日。
下午,沈知韫收拾好行李,坐上马车后,深深看着沈行之,随后马车扬长而去。
直到再也看不到沈行之的身影。
陈玄策显然知道她心里烦闷,中途休息时,主动上了马车,安抚一笑:“等日后天下安定,我们在朔风,随时派人护送你去找大哥。”
沈知韫看着他,扯了扯嘴角。
“好,听你的。”
你现在能笑就笑吧。
就怕你日后回京了,就笑不出来。
之后近一个月都在赶路。
因架着马车运着行囊,速度不快,只能每日提早一个时辰出发。
沈知韫坐得困倦,后来主动骑上马。
陈屹川苦闷,可没学会骑马,只好了无生趣地坐在马车上,试着给好友写信。
终于到了京城。
众人赶了一个月的路,总算松了口气。
陈玄策在驿站稍稍休整,便去皇宫面圣。
走之前,他有些犹豫。
本想劝知韫等他一起回府,可不知他进宫多久,总不能叫她干耗着。
再说母亲得知自己回来,早就派人守着,要是知道沈知韫回京,却迟迟不回,怕是又起冲突。
“你先回府,母亲总不会为难你的。”
“若是真有事,等我回来,我定站在你这边。”
沈知韫应好:
“好,我等你回来。”
见他坐上马车,远远离去,沈知韫牵起陈屹川的手,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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