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不错,该好好练练,日后能跟着你父亲一起上战杀敌。”
陈屹川下意识看向母亲。
沈知韫还不知道他?
这家伙养得多精贵,之前陈母不叫他练武,说她孙儿有大才,要培养一个状元出来,光耀门楣。
当然,这话只是私下说。
沈知韫当时不置可否,陈玄策这人虽是个儒将,擅长兵法,但才学平平,走的是投军的门路。
不过她听说,陈玄文,也就是陈玄策的大哥倒是擅长读书,还中了同进士,可惜英年早逝。
许是陈玄文无子的原因,陈母竟有意叫沈知韫再生个孩子改记在他名下,这是何等荒唐?
被沈知韫断然驳回,态度一反常态的强硬。
后来陈母没有提起,只是催着她继续为陈家开枝散叶。
因被陈母娇纵多年,陈屹川这孩子还真受不了一点苦。
想学骑马,累了两日,便不再去了,每日做马车出行。
沈知韫心想,她确实不能继续娇惯陈屹川。
“兄长说得有理,等这次离京回来,我就去给他找师傅。”
陈屹川吓得手脚僵硬。
看得沈行之大笑出声:“你母亲从小好动,缠着她父亲习武,你呢?怎么吓成这样?”
“好了不逗你,以后不会真叫你上战场杀人,放心吧。”
逗了陈屹川片刻,沈行之想起一事:“明日就要走了?”
沈知韫应是。
这两日本就是挤出来的,天使已经回去复命,他们不能太慢。
“那好,我给你送行。”
沈知韫谈起今早之事:“听陈玄策说,他要向皇帝举荐你去镇平戎狄?”
他应了一声:“这是试探?”
沈知韫顿了顿:“我也不知道,不过对他而言,此时他手下没有比兄长更合适、更好用的将领,再说你是我的亲兄长,总不会背叛他。”
“这段时间,兄长要格外谨慎,务必不要叫人抓到错处。”
沈行之应好。
“之前阴差阳错,我结识一名将才,名叫秦岳,我曾答应他若是有一日走投无路,可来投奔兄长,兄长可得记着此人。”
沈行之默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
沈知韫心头一动,忍不住说道:
“若是有一日陈玄策出事,说不定我还要倚靠兄长,只希望兄长一切平安。”
他十分郑重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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