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个金点正散发着只有他能看到的微弱光芒。
“我们现在在哪儿?”他问。
秦九真指向地图左下角:“这个位置,应该是滇西的‘落凤坡’。而我们所在的客栈——”他的手指向东北方向移动了三寸,“大概在这里,叫‘听雨镇’。”
沈清鸢的手指落到离“听雨镇”最近的一个金点:“最近的节点,在‘断龙崖’。直线距离不到二十里,但……”
“但中间隔着‘鬼见愁’峡谷。”秦九真接话,“那地方,旱季都少有人敢走,更别说现在这个天气。”
楼望和站起身,走到窗边。雨水依旧滂沱,远处的山峦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但在“透玉瞳”的视野里,他能看到一条极淡的光带,从客栈所在的位置延伸向东北方,恰好穿过那片被称为“鬼见愁”的险地。
那条光带,是地下玉脉的气息流动。
“必须去。”他转过身,“沈姑娘,你的玉佛最近是不是反应更强烈了?”
沈清鸢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弥勒玉佛。那尊小小的玉佛此刻正散发着温润的光晕,佛像表面的秘纹似乎比平时更清晰了一些。
“从三天前开始,每晚子时,玉佛都会发热。”她低声说,“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它。”
秦九真脸色凝重:“传说上古玉脉有周期性活跃的时候,玉族称之为‘玉醒之日’。如果玉佛感应到的是这个,那么‘断龙崖’的节点很可能正处于活跃期。错过这次,可能要再等十几年。”
“那就不能等了。”楼望和语气坚定,“秦叔,你能找到熟悉‘鬼见愁’地形的向导吗?”
秦九真苦笑:“当地人把‘鬼见愁’叫做‘阎王路’,别说雨季,就是大晴天也没几个敢走。不过——”他顿了顿,“我认识一个老猎户,年轻时为了采药走过几次。但他已经七十多了,腿脚不便,只能给我们画路线图。”
“足够了。”楼望和看向沈清鸢,“沈姑娘,你的身体……”
“我没问题。”沈清鸢摇头,“母亲的遗愿,沈家的真相,还有玉佛的秘密……我必须去。”
雨声敲打着窗棂,三人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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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雨势稍歇,但天色依旧阴沉。
秦九真从镇外带回来一个驼背老人,姓孙,双手粗糙得像树皮,左腿有些跛,但眼睛很亮。
“鬼见愁啊……”孙老汉抽着旱烟,声音沙哑,“那地方,不是人走的。两边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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