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要你的人;黑石盟更狠,一千万,死活不论。”
楼望和心中一震,表面却不动声色:“那各位是替谁办事?”
“谁给钱多,替谁办。”疤脸汉子枪口指向楼望和,“小子,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风头太盛,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手指扣上扳机。
就在这一瞬,楼望和眼中金芒暴涨。那不是动用透玉瞳,而是一种本能的反击——他“看”到了疤脸汉子体内那股灰黑之气的流动轨迹,那毒已经侵蚀到心脉,只要情绪剧烈波动,就会引发剧痛。
“你最近是不是每晚子时心口绞痛?”楼望和突然开口,“痛起来像是有刀在剜,必须服用一种褐色药丸才能缓解?”
疤脸汉子脸色骤变:“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给你药的人说,这药能治你的病。”楼望和一步步走近,“但实际上,那药是在加剧毒性。最多三个月,你会心脏爆裂而死。”
“放屁!”疤脸汉子怒吼,但声音中带着惊恐。
“不信的话,你现在按一下左肋下三寸。”楼望和站定,距离枪口只有三步,“是不是有针刺般的痛感?”
疤脸汉子下意识地按向肋下,随即惨叫一声,额头冒出冷汗。他身后的手下们骚动起来。
“老大!”
“他说的难道是真的?”
楼望和趁热打铁:“我可以帮你解毒。作为交换,放我们走。”
疤脸汉子死死盯着他,眼中挣扎。几秒后,他咬牙道:“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能一眼看穿你的病。”楼望和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临行前父亲给的解毒丹,本是防备瘴气之用,“这药能暂时压制毒性。你若放我们平安离开,到了安全地点,我告诉你根治之法。”
疤脸汉子犹豫再三,最终挥了挥手。手下们收起枪,让开道路。
楼望和将瓷瓶抛给他,转身上车。车队缓缓驶过断树,重新上路。
后视镜里,疤脸汉子握着瓷瓶,久久站在原地。
“楼少,您真的会医术?”楼五忍不住问。
“不会。”楼望和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但我能‘看’到他体内的毒气走向。那毒应该是一种慢性蛊,下毒的人随时能要他命。我猜,是雇佣他们的人留的后手,防止他们反水或泄露。”
楼五倒吸一口凉气:“那您给的药……”
“普通的解毒丹,暂时缓解症状没问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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