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几个快速移动的人影。其中两个倒在地上,另外三个正在对峙。
他认出了其中一人——是父亲派来的护卫队长,姓陈,大家都叫他老陈。另外两个...
楼望和瞳孔一缩。那两人身上有“气”,很特别的“气”,阴冷、粘稠,像毒蛇的涎液。这不是普通打手。
他抓起外套,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摸出一把短刀——这是临走前父亲硬塞给他的,说是防身。刀不长,三十厘米左右,但刃口泛着寒光,一看就是见过血的。
开门,走廊里空无一人。楼望和侧耳听了听,安全通道那边有轻微的脚步声,正在往上走。
不是冲着他来的?
不,不对。他房间在十二楼,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走安全通道上来。
楼望和退回房间,反锁门,拿出手机给老陈打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了。
“老陈,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雨声和打斗声:“少、少爷...后巷...有埋伏...你快走...”
话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一声闷哼,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楼望和的心沉了下去。他收起手机,走到窗边。雨更大了,但透玉瞳的视野里,后巷的情况反而清晰了些——老陈倒在地上,另外两个护卫也被放倒了。那三个身上带“气”的人,正抬头看向酒店的方向。
他们在找他。
楼望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方有备而来,人数不明,能力不明。硬碰硬是下策。
他迅速扫视房间。这是一间套房,卧室连着客厅,客厅有门通往走廊。但走廊可能已经有人守着了。
浴室。
楼望和冲进浴室,打开窗户。十二楼,下面是酒店后巷的延伸部分——一个堆放杂物的小院子。雨夜中,院子里的杂物堆在黑暗中像一只只蛰伏的怪兽。
太高了,直接跳下去会死。
他的目光落在浴室的天花板上。缅北这种老牌酒店,天花板是石膏板做的,上面是通风管道和管线层。如果能爬到管线层,或许可以从其他房间出去。
楼望和踩上洗手台,伸手推了推天花板。一块石膏板松动了。他用力一推,板子被顶开,露出黑洞洞的管线层。
就在这时,房间门传来“嘀”的一声——有人用房卡刷开了门锁。
楼望和再不犹豫,双手撑住天花板边缘,腰腹用力,整个人翻进了管线层。刚把石膏板推回原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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