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另一侧等候,为首的是一位穿着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是楼家的老管家福伯。见到车队驶来,尤其是看到楼望和那辆布满弹痕的越野车时,福伯眼中闪过一丝心痛和厉色。
繁琐的过关手续在楼家的打点下迅速完成。车队驶入口岸另一侧,众人悬着的心才算真正落下一半。
“少爷!”福伯快步迎上前,看到被沈清鸢搀扶下车的楼望和,老眼顿时红了,“您受苦了!”
“福伯,我没事,一点小伤。”楼望和勉强笑了笑,“家里都还好吧?”
“都好,都好!就是老爷和夫人担心得紧!”福伯连忙道,目光转向沈清鸢,恭敬地行礼,“这位就是沈小姐吧?这次多亏沈小姐相助,老奴代楼家上下,谢过沈小姐!”
“福伯客气了,晚辈与楼公子是朋友,相互扶持是应该的。”沈清鸢落落大方地还礼。
寒暄几句后,众人迅速上车,朝着楼家位于东南亚某国的庄园驶去。
回到熟悉的庄园,感受到那股安定祥和的气息,楼望和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弛下来。早已等候多时的家庭医生立刻上前,为他仔细检查伤势。
“少爷煞气消耗过度,经脉有多处受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另外,外伤倒是不重,但沾染了一丝阴寒邪气,需要用药力化去。”医生诊断后,开了药方,又特意对沈清鸢道,“沈小姐渡入的那股温和能量对稳定少爷伤势很有帮助,若能持续温养,恢复会更快些。”
沈清鸢点了点头:“我会的。”
接下来的几天,楼望和便在庄园中静养。沈清鸢也暂时留了下来,一方面方便为楼望和疗伤,另一方面,她也需要时间和安全的环境来消化缅北之行的收获,以及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楼望和的父亲楼和应在外处理生意,闻讯后连夜赶回。看到儿子虽受伤但精神尚可,还带回了那块价值连城的玻璃种翡翠,更是结识了沈清鸢这样一位神秘而能力特殊的伙伴,心中又是后怕又是欣慰。
“望和,此次缅北之行,你做得很好,但也太过冒险了!”书房内,楼和应看着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儿子,语气严肃中带着心疼,“‘黑石盟’、万玉堂,还有缅北的梭温,都不是易与之辈。你如今锋芒毕露,恐怕已成众矢之的。”
楼望和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父亲,树欲静而风不止。就算我韬光养晦,该来的麻烦也一样会来。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了敌人是谁。”
楼和应叹了口气,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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