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办不好。”黄老虎骂骂咧咧,“老子亲自来,看那小丫头往哪跑!”
小船靠岸,黄老虎跳下来,吩咐手下:“你们去莫家,跟刀疤汇合。我在这儿等着——那丫头要是真跑了,肯定会来码头坐船。我在这儿堵她。”
阿贝心头一沉。码头就在前方百丈,是她去镇上的必经之路。黄老虎守在那儿,她根本过不去。
怎么办?
她环顾四周。左边是陡峭的江岸,右边是密密的芦苇荡,身后是追兵,前方是黄老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正焦急时,她忽然看见江面上又漂来一条船。那是条货船,吃水很深,船上堆满麻袋,应该是往镇上运货的。船夫在船尾摇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阿贝心中一动。她悄悄退入芦苇荡,折断几根芦苇,迅速编成一个简单的浮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那是她绣得最好的一块,白缎子上绣着并蒂莲,原是想留着做嫁妆的。
她将绣帕系在浮标上,轻轻放入水中。江水带着浮标往下游漂去,正漂向那条货船。
船夫看见浮标,咦了一声,停下船捞起来。看到绣帕,他咧嘴笑了:“这绣工,值几个钱。”
就在这时,阿贝从芦苇荡里钻出来,压低声音喊:“船家!船家!”
船夫吓了一跳,举灯照过来。见是个年轻姑娘,松了口气:“大半夜的,你在这干嘛?”
“船家,行行好,带我一程。”阿贝快步走到岸边,“我去镇上,有急事。我给船钱。”
“船钱?”船夫打量她,“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阿贝掏出两块大洋——那是她全部积蓄的一半,“这些够吗?”
船夫眼睛亮了。两块大洋,够他跑两趟船了。
“上来吧。”他放下跳板。
阿贝正要上船,身后忽然传来黄老虎的喝声:“站住!”
她回头,只见黄老虎带着两个人,正从码头方向追来。原来他听到动静,过来查看。
“快!”阿贝跳上船,将大洋塞进船夫手里,“开船!快开船!”
船夫见势不妙,赶紧摇橹。货船缓缓离岸。
黄老虎追到岸边,船已离岸两三丈。他气得暴跳如雷:“死丫头!你以为跑得了?老子明天就带人抄了莫家,把你爹娘剁了喂鱼!”
阿贝站在船头,冷冷看着他:“黄老虎,你今天在青龙湾说的话,乡亲们都听见了。你若敢动我爹娘一根汗毛,我就去县衙告你!告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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