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上等的冰糖,对莹莹道:“莹莹小姐,我们走吧。”
莹莹明白齐啸云的用意,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谢谢齐哥哥。”然后跟着福伯,快步走向那间熟悉又寒酸的小屋。
齐啸云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小一大的身影消失在狭窄的巷口,这才轻轻吁出一口气。寒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他拢了拢狐裘,目光扫过那些在寒风中瑟缩的棚户,眼中闪过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复杂情绪。他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与莫隆伯伯并肩策马的画,想起母亲提起莫家遭遇时的叹息。权势倾轧,世事变幻,竟至于斯。
小屋之内,林氏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正忧心女儿为何去了这么久,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莹莹刻意提高的、带着一丝雀跃的声音:
“娘!我回来了!”
门被推开,莹莹的小脸冻得通红,眼睛却亮晶晶的。她身后,跟着提着大包小包的福伯。
林氏挣扎着想坐起来:“福伯?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她看到福伯手中那些明显超出平日接济份例的东西,尤其是那块显眼的猪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安。
福伯将东西放在屋内唯一一张还算稳当的桌子上,恭敬地行了一礼:“莫夫人,少爷惦记着您和莹莹小姐,今日特意过来看看。这些米粮和肉食,是给夫人和小姐补身子的。另外,”他将那包点心和冰糖单独拿出,“这是少爷一点心意,给莹莹小姐甜甜嘴。”
林氏看着那些东西,嘴唇翕动,最终化作一声低叹:“齐家……情深义重,我们母女……实在是无以为报。”
“夫人言重了。”福伯忙道,“老爷和夫人常说,与莫老爷是过命的交情,这些都是应当的。”他顿了顿,又道,“少爷已经派人去请济世堂的沈大夫了,想必一会儿就到。沈大夫医术精湛,定能好好为夫人诊治。”
“这……这怎么好再麻烦……”林氏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娘,”莹莹走到床边,将手里紧紧攥着的钱袋放到母亲手中,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您看,这是……这是咱们簪子当的钱!齐哥哥帮我们当了个好价钱!”
林氏打开钱袋,看到里面远超出那支素银簪子实际价值的银钱,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她抬头看向福伯,眼中已有了泪光。
福伯微微躬身,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道:“夫人好生歇着,沈大夫应该快到了。老奴还要回去向少爷复命,就先告退了。”
林氏挣扎着要起身相送,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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