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她想了想,轻声开了口:“皇上,好像有急报。”
萧诞睁开了双眼,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在场除了苏柳以外的众人都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感,逼得他们不得不把头尽可能地低下去。
“说。”
果然他此刻也懒得顾及苏柳是不是在听了。
那个侍卫单膝跪地,头也压得极低,后背还在起伏着,看得出他的呼吸依然有些没缓过来。
他低声开始汇报,殿中此刻也安静得很,所有人都是轻手轻脚地行动,他的声音听着倒也清晰。
......不论内容的话,在这种安静的环境听着一个人持续平缓地低声说话,其实挺催眠的。
然而侍卫说的内容却一点都不让人放松,随着汇报进行,萧诞攥着茶杯的手也越来越紧,汇报过半时,他硬生生捏碎了茶杯。
“陛下的手......”苏柳关切地开口。
萧诞烦躁地摆手,示意无碍,让那侍从继续说。
侍卫额角滴下的冷汗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地上铺着的软毯,但他知道此时如果自乱阵脚,只会让皇帝有理由对他发怒,所以他极力支撑着发抖的身体,继续汇报。
这段内容没有写在密报上,而是靠探子们口口相传带回来的,如果是密报,路上万一出了意外便有消息泄露的风险。
为了带回这份消息又不外泄,探子们晚上睡觉甚至会绑住自己的下巴和舌头,防止自己说梦话。
等他汇报完毕,萧诞的怒气已经盛极,随手拿过一旁的花瓶砸到地上。
瓶身落到地上,虽然有软毯,还是碎成了几块,瓶中的水也飞溅得满地都是。
萧诞冷着一张脸,眼睛却因为怒火睁得滚圆。
“乌姮。”
“萧承。”
他说完这两句话,就大步走了出去,路过那侍卫时狠踹了他一脚。
侍卫不敢躲,硬生生受了一脚,踹在他的肩头,痛得叫都不敢叫。
萧诞出了门,苏柳叫了人来收拾这一片狼藉,又让人给那侍卫上药,他的肩头在这么点时间已经肿了,可见萧诞那一脚有多用力。
“辛苦你了。”苏柳对那位侍卫说。
那位侍卫还在咬牙忍痛,连连对着宸妃摇头:“陛下正在气头中,属下应该的。”
如果不是宸妃在这里,指不定就不是受一脚这么简单了。
......应该什么?活该被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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