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噩梦了。
偶尔她收到一些难得的药材或者新奇的玩意儿,也会派人送到镇国侯府那边去。
她知道弟弟和云微过得很好。甚至他们成婚后不久便一起回了一趟苗疆,拜祭了他们的父母。
一日,她受邀去一位官员府上看诊,在回廊下无意中听到了几个下人的谈论。
“听说了吗?那个肃王……就是之前不举的那个,前几天在王府里暴毙了!”
“真的假的?怎么死的?”
“谁知道呢!听说死状极其恐怖!整个人都瘦得脱了相,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一样!”
“嘘……小声点!这种皇家的秘闻也是我们能议论的?”
宿琳琅的脚步顿在了回廊的拐角处,静静地听着那些带着惊惧与好奇的窃窃私语。
当暴毙这两个字传入她耳中的时候,她那颗已经麻木了许久的心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那口一直积压在她心头的郁气在这一刻忽然就散了。
他死了。
那个在现实里和她的梦里都同样卑劣的男人终于死了。
宿琳琅缓缓抬起头,看向廊外明媚的阳光,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也是,他的确该死。
从那之后,宿琳琅便离开了京城,换上了一身朴素的布衣,背上一个简单的行囊,开始了漫无目的的云游。
她走过了江南的烟雨小巷,登上了西蜀的巍峨雪山,也见识了北漠的广袤草原。
她用自己日益精湛的医术救治了无数被病痛折磨的病人,她的名声在行脚商和江湖客的口中渐渐传开。
她的心也在这广阔的天地之间变得越来越开阔,越来越平静。那些曾经困扰着她的的梦境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两年后,宿琳琅手上的蛊有了动静,她知道这是弟弟喊她,便立刻结束了云游,启程回京。
当她风尘仆仆地回到京中的时候,云微的孩子已经出生了。
是个女孩儿。
她赶到镇国侯府的时候,正看到宿观弋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一个襁褓团团转。
他一会儿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去戳一戳婴儿那粉嫩的小脸。一会儿又对着那个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家伙不停地做着各种各样的鬼脸。
那副既欢喜又笨拙的模样,让宿琳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她的笑声,宿观弋猛地回过头,“姐姐!你回来了!”
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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