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宿琳琅的问题,而是缓缓地将自己与宿观弋在石桌下交握的双手拿了出来。
两只手,一只白皙纤细,宛如上好的羊脂美玉;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力量感。
他们紧紧地十指交扣。
宿观弋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却依旧没有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而宿琳琅则彻底震惊了。
她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已经大胆到了如此地步!就在刚才当着萧烬夜的面他们竟然就一直这样在桌下握着手?!
就在她震惊的时候,宿观弋忽然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用一种无比认真的语气道。
“姐姐,我和微微是真心相爱的。”
宿琳琅怔怔地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看着弟弟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看着云微那双带着一丝浅笑的眼眸。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笑了。
那笑声很轻很轻,却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
“好。”她说,“那我就放心了。”
只要是两情相悦,只要不是她弟弟的一厢情愿,那就好。
……
第二日,天色刚蒙蒙亮,荣国公府的马车便恭恭敬敬地停在了镇国公府的门口。
宿琳琅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药箱,便在荣国公府管家的引领下登上了那辆装饰得极其奢华的马车。
荣国公府内,气氛凝重。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宿琳琅被直接领到了老夫人的卧房。
一进屋,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汤药味便扑面而来。
床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夫人正痛苦地呻吟着,锦被下的身体因为剧痛而蜷缩成一团。
荣国公满脸焦急,一见宿琳琅便立刻迎了上来。
当他看到眼前这个所谓的神医,竟是如此年轻甚至可以说是稚气未脱的女子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失望。
“你就是肃王殿下举荐的宿神医?”
“正是。”
宿琳琅微微颔首,径直走到床边开始为老夫人诊脉。
她的手指搭在老夫人那干枯瘦弱的手腕上,双目微闭,神情专注。
荣国公在一旁负手而立,紧张地看着她,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打扰到她。
半晌,她睁开眼,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如何?”荣国公在一旁迫不及待地追问,“神医,我母亲这病到底能否治好?”
宿琳琅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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