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将养身子,本宫便与陛下一起离开了。”
二人出了芙蓉阁,行至步舆旁,裴煜忽然驻足转身,对芙蓉宫人沉声吩咐:“你家姑娘需静养,往后莫让人打扰了。”
闻言贵太妃死死攥紧帕子,指尖几乎要将绫罗绞碎。
陛下这话,分明是说给她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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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阁内,胭脂终是呼出一口浊气,不满小声嘟囔道:“贵太妃拿来的脸来倒过来指责姑娘,明明是故意背弃誓言,伤害了姑娘。”
姜若浅冷嗤:“他这可是不背弃誓言,他与那表妹早在一起多年,一切不过都是建立在欺骗的冰刃上。”
胭脂小脸爬上愁容:“姑娘,那崔家就是虎狼窝,没有一个好东西。”
随后眸子一亮:“陛下突然待姑娘好了,还在贵太妃跟前为姑娘撑腰。这是为何?”
姜若浅有些疲累的往软枕靠去:“只要他能为我所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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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天一亮便抵达了京城,回府熟悉一番,便匆匆往宫里赶。
途中他便早已听闻京中崔知许那些事,心知姜若浅这些日子都在宫中。
入宫时早朝尚未散,他立在御书房外的白玉石阶等,抬眸望着天际朝阳。
刺眼天光落下来,他不由得微微眯起眼。
不知立了多久,裴煜的步舆远远行来,他忙敛了神色,待步舆近身,当即躬身行礼:“臣弟给陛下请安,陛下金安。”
裴煜凤眸半敛,细细打量他。
从前那意气风发、肤白如玉的小王爷,肤色变黑了,眼底褪去少年轻狂,添了不少沉稳气度。
“嗯,回来就好。”
二人入了御书房,裴煜转至御案后落座,淡淡道:“坐吧。”
德福公公端着两盏新沏的热茶进来,先为裴煜奉上一盏,再将另一盏轻放在瑞王面前。
裴煜沉沉睨瑞王一眼:“边关日子清苦吧?”
瑞王浑不在意,咧嘴一笑:“倒也还好,臣还亲手跟敌国贼子交手过呢。”
裴煜眉心微蹙,他并未收到相关战事奏报:“哦?细说。”
瑞王道:“不过是一小股敌兵越境抢掠,早被将士们一网打尽了。”
边境这类滋扰本就寻常,算不上两国交战,边关将士自会处置,裴煜便不再多问,话锋一转:“边关自有武将镇守,你且留在京中任职。”
说到这里,瑞王眼皮猛地一掀,瞪大眼,语气急切:“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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