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浅心道,既然他喜欢,那多唤几声也无妨,反正不费什么力气。
于是她眼睫轻垂,从善如流地又软声唤了一句:“陛下喜欢,臣妾就多唤一声夫君。”
“床上唤”,裴煜起身到她跟着。
姜若浅知晓他要抱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他合衣侧躺在她身侧,他手抚她的侧脸,轻喃一声:“浅浅~”
“陛下?”姜若浅察觉到他总是欲言又止的异常。
“无事,”裴煜眼底闪过几分情绪,唇角抿的有些紧。
崔知许那厮至多算是一只花锦鸡,哪点能配的上浅浅。
分明是他痴心妄想。
裴煜压下眸子去解姜若浅衣襟上的玉扣。
吻细细密密落在每一处。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让她不停的唤“夫君”。
说喜欢他,
还要让她说身心都喜欢他。
姜若浅不信誓言。
只是被裴煜给逼的没了法子,只得一遍遍重复他的话。
等到退潮,姜若浅汗湿的娇躯深深陷进柔软的衾被间,微肿的唇瓣不满地轻嘟着,嗓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娇慵:“那些话……分明是陛下逼臣妾说的。一切承诺,都得在一个前提下才作数。”
裴煜一脸餍足地把玩着她散落在枕畔的青丝,指尖缠绕着如墨的发梢:“什么前提?”
“对等。”她浓密的眼睫微微眨了眨,杏眸里春光潋滟,“若要臣妾身心皆系于陛下一人,陛下也当如是。总不能来日陛下变了心,周旋于各色美人榻间,却还要臣妾守着这份痴心不改。”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将纤细的指尖递到唇边,略用力地咬了下那泛着粉意的指尖:“浅浅,朕不准。你永远都只能是朕的。”
姜若浅偏过头斜睨着他,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清醒:“陛下若待臣妾不好,纵然现实不容许臣妾休夫再嫁,可这颗心总会变的。这不是臣妾能掌控的,全在陛下如何相待。”
裴煜俯身贴近,将郑重的话语渡进她柔软的唇间,暗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誓言:“朕要浅浅,永生永世都要浅浅,必不相负,也绝不会给你变心的机会。”
*
瑞王启程前往江南之际,姜若浅也暗中遣人前往庞县,寻找秋娘(姜若浅父亲带回府的姨娘。)的生下的孩子。
秋娘带到姜三老爷面前的孩子,并非她亲生,而是崔家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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