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了。
姜若浅悄悄勾了一下唇角。
感情里说不清对错,却分得出胜负。
谁先动心,往往就是付出更多的那一个。
裴煜就像一块硬石头,姜若浅要用滴水穿石的方式穿透这颗顽石。
面对裴煜的质问,姜若浅立刻睁圆了一双杏眼,脸上写满了无辜和愕然:“陛下……臣女说错什么了吗?”
裴煜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目光直直逼着她:“回答朕的问题。”
姜若浅像是被他吓到了,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紧张:“入宫……是因为姑母想让臣女嫁给陛下。可臣女知道,陛下其实并不想让臣女入宫。臣女不想让陛下为难,所以……也根本没打算真的入宫。”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这个情况陛下不是知晓吗?”
她的话因为紧张而有些磕绊,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裴煜看着她,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她说得没错。
他确实不想让姜家的女儿入宫,也一直在太后面前推脱此事。
姜若浅这番话不仅挑不出错,反而显得她聪慧懂事,又识大体。
可不知为何,裴煜听着,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说不出的烦闷。
姜若浅一脸无辜,见他久久不语,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陛下,臣女……又说错话了?”
裴煜眉头皱的更紧,是他自己的问题,明明不想人入宫,人对旁人有好感实属正常。
他抬手用力按了按眉心,声音低沉:“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姜若浅走到御案前,姿态优雅地行了个无可挑剔的礼,然后转身,步履轻快地走了出去。
她走的洒脱,
裴煜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月白色的身影,直到裙裾消失在门口。
他是帝王,要纵观大局,做最理智的决策,岂能让一个小女子影响。
姜若浅回到香馥苑,贴身丫鬟胭脂立刻跟进了房间:“姑娘,怎么去了这么久?”
姜若浅觉得有些疲惫,懒得再赘述:“没事。备水,我要沐浴。”
胭脂做事一向稳妥,知道姜若浅每日睡前必沐浴,早就准备好了:“水已经备好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两人来到耳房,胭脂弯腰替她解衣带时,忽然想起听来的闲话:“对了姑娘,奴婢听说……被江寒带走的那个贵女和宫人……就是给陛下下药两人,宫女被处死了,贵女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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