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
现代教育体系下培育出来的方宁,马上就察觉出来这种教学方式太过传统而且低阶。
老夫子念一句,学子跟一句,像极了现代小学的启蒙课,连断句解析都没有。这种学习,难道不应该放在启蒙学堂里让五六岁的顽童学习的吗?
太学堂不应该是整个大周皇朝的最高学府吗?
虽然说方宁曾经短暂在崇文书院里做过客座教授,但当时,他也没有深入去了解高等学府的教学模式和方法,因此,当看到似曾相识的小学生教课方法,自然感觉到有些不可理解。
通读完三遍,闫老夫子随机点人背诵。
被点到的学子若是磕磕绊绊,立刻被他呵斥,叫到台前伸出手掌,拿起戒尺就打。
方宁看得咋舌,更让他困惑的是,桌上的典籍只有诗句原文,连半句注解都没有,学子们全靠死记硬背,没人敢提出半句疑问。
这就是大周的最高学府?方宁实在难以理解。
他前世接受的教育讲究举一反三、自主思考,这般填鸭式的灌输,与他认知中的“治学”相去甚远。
越想越觉得荒谬,他忍不住左顾右盼,却是发现所有人都在很认真地在默背诗文,就跟念经似的。
“你为何不背?”
一声怒喝陡然响起。
方宁猛地回神,却发现闫老夫子已走下高台,来到了他的学桌前。
“上课左顾右盼,心不在焉,你在想什么?”
方宁挠了挠头,实话实说道:“回夫子,这首诗文字浅显,道理直白,学生觉得分分钟就能掌握,实在不必这般反复跟读。”
“放肆!”
闫老夫子勃然大怒:“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你连背诵都未扎实,就敢妄谈掌握?骄傲自满,绝非求学之道!伸出手掌,受戒!”
“夫子,恕难从命。”
方宁挺直脊背,辩驳道:“死记硬背只能记住字句,却不懂其深意。您这般一句句灌输,不让学子思考,不让提问,与填鸭何异?这般教学,于学子并无益处。”
这话一出,堂内瞬间死寂。
丁亥班的学子们脸色煞白,陈默急得连连给方宁使眼色。
而那些本就看方宁不顺眼的权贵子弟,立刻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等着看方宁被严惩。
闫老夫子在课堂上被人公然质疑,那是很多年都不曾发生的事情,当即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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