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轻则清誉受损,重则储君之位不保?”
“大胆!”
张学成怒喝,袖口无风自动。
“方宁你竟敢危言耸听!太子殿下德行端正,怎会因一个太医受牵连?简直无稽之谈!”
方宁没接话,只将手中的纸卷递过去。
“这是王文哲方才的当庭供状,张大人不妨看看再说。”
张学成半信半疑地展开纸卷,一目十行,当看到“***”“陛下”“太子”等字眼时,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从铁青转为煞白。
他手指捏着纸卷,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供状上白纸黑字写着,王文哲定期给皇帝和太子送***,还有具体的时间和数量,这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方宁在一旁轻叹。
“张大人方才进来,不问王老贵一家七条人命的冤屈,只问我为何杖责太医。想来在大人眼中,百姓性命不如朝廷体面,可这王文哲妖言惑众,诋毁陛下与太子,按律也该打,方才那三十大板,算不算得上冤枉了王太医?”
张学成猛地抬头,咬牙切齿道:“这是污蔑!是王文哲疯癫之下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他心里清楚,此刻绝不能认下***的事,因为他也熟知那***的危害。
这东西私下服用尚可遮掩,一旦摆上台面,太子必然会被冠上“惑乱君心”的罪名,储君之位岌岌可危。
方宁心中了然,面上却故作疑惑第问道:“哦?张大人说他是污蔑?可供状在此,人证也在,总不能凭大人一句话就定案。依大人之见,这王文哲该如何处理?”
张学成被问得一噎,他本想让方宁放了王文哲,可现在供状在手,放人事关重大,他不敢擅自做主。
沉吟片刻,他才道:“王文哲既涉命案,又犯污蔑君上之罪,案情复杂,不宜仓促处置。不如先将他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待奏请太子殿下后,再交由三司会审,如此方能显公正。”
方宁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早已经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而他写的脚本也是这样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因此,方宁故作沉吟片刻,随即点头回应道:“张大人所言有理,那就依大人之意,将王文哲关入大牢,任何人不得探视。”
张学成松了口气,又叮嘱道:“方大人务必看好人犯,若有差池,你我都担待不起。”
说罢,他没再多留,拿着供状匆匆离去,显然是要立刻赶往太子府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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