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然能有如此的胆魄,有如此的眼光如此的格局,不愧是被宁胖子心服口服看重推荐的人。
那边,崇文书院的学子苏墨一怔,他没有温吞想的那么深,只觉得方宁说的有道理,但又懵懂,于是下意识问道:“但不知,何解?”
“是说师者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
方宁扭头看向了丁一,说道:“丁兄剑法卓绝,我不如他,但若论拳脚,他必输我。又如你们的温夫子,年高德劭,经纶满腹,但若说塞外番语,军中战阵,未必能胜得过方某。”
“如夏青山夏兄,开武馆教授弟子强身健体、行侠仗义,我不如他,但如果论单打独斗,斩将夺旗,夏兄就不如方某。”
方宁顿了一顿,继续道:“这位苏墨学子,生的一幅上天赏饭吃的好皮囊,必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颜值即正义,我不如也。然,如论格物致知,物理化学微积分,请问苏墨学子,能懂几分?”
苏墨一时语塞,众人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尤其是夏青山张着大嘴,嘿嘿地傻笑。
温吞在旁抚须点头道:“方小哥说得在理,当年孔夫子师项橐,项橐不过七岁,却能以筑城之理难住夫子,这便是‘闻道有先后’。”
苏墨却仍不服气,上前一步道:“先生说的是技艺,可我崇文书院修的是经史子集、琴棋书画!在下不才,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经史子集也敢说无一不晓,先生敢与我比这些吗?”
方宁闻言轻笑,摇了摇头,道:“琴棋书画、经史子集,皆是前人留下的瑰宝,你能通晓,固然难得。”
“可你通晓之后,又有何新见?孔子注《易》,作《春秋》,不是照搬周公之礼,孟子论‘性善’,也不是盲从孔子之说。他们皆是学前人之学,却开创了自己的学说。”
“若只是把前人的知识背得滚瓜烂熟,那叫‘复读’,不叫‘治学’。学习的目的,从来不是成为前人的影子,而是站在前人肩膀上,走得更远。”
“你这是离经叛道!”
苏墨脸色涨红,厉声反驳:“前人之学皆是圣贤智慧,岂能随意质疑?”
“圣贤便不会错吗?”
方宁挑眉,目光锐利如刀。
“孔子曾说‘吾日三省吾身’,这‘三省’便是在反思自己的言行是否有误,老子也说‘反者道之动’,意为事物的发展,本就是在否定与突破中前进。”
“当年孔子打破‘学在官府’的传统,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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